宁繁站在教室窗边，低声道：“姜瑜，别跟我玩这套，你不说清楚，咱们都脱不了干系。”

    可电话那头只传来一阵低低的冷笑，姜瑜低声道：“宁繁，我说了没关系，你非要查就自己查，别指望我。”

    说完，她挂了电话，留下刺耳的忙音。

    宁繁眯起眼，盯着窗台上的抓痕和血迹，低声道：“十分钟……”

    她太清楚这种人的性格了，姜瑜会做坏事，但从不屑于说谎。

    她脑海里闪过姜瑜疲惫的语气，那种回避的态度太不寻常。姜瑜嚣张惯了，从不这么遮掩，除非她真有事瞒着。

    她快步下楼，决定去校门口堵人。

    姜瑜靠在校门口的路灯下，手里夹着一根没点燃的女士香烟，昏黄的灯光洒在她脸上，勾勒出那张精致却带着几分倦意的脸庞。她低头拢着手，打火机擦出的火光映在她眼底，点燃了那支烟，淡淡的烟雾从她唇间溢出，弥漫在夜风中。

    宁繁走过去，停在她面前，冷声道：“姜瑜，那十分钟你在做什么？”

    姜瑜抬头瞥了她一眼，夹着烟的手指随意一抖，低声道：“关你屁事。”

    她语气散漫，带着几分挑衅，吸了一口烟，吐出一圈烟雾，低声道：“你爱查就查，反正我没杀人。”

    宁繁眯起眼，低声道：“你没杀人我信，但你肯定知道什么。”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那天教室的事，有人看到了，对吧？”她盯着姜瑜的眼睛，试图从那张嚣张的脸上找出破绽。

    姜瑜夹着烟的手一顿，烟灰在指尖微微颤了颤，她低声道：“别烦我，我不知道。”

    宁繁笑了笑，上前一步，低声道：“不说清楚，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语气里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透着一股针锋相对的火药味。

    姜瑜低笑，夹着烟的手指一抖，烟灰落在地上，她随手把烟扔在脚边，一脚踩灭，低声道：“宁繁，你吓唬谁呢？我等着看你的办法。”

    她转身要走，远处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驶来，停在她面前。司机戴着白手套，下车绕到后座，恭敬地拉开了车门。

    姜瑜没再理宁繁，坐进车里，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车门刚要关上，却被一只手猛地拉住，宁繁坐了进来，挤在她身旁，冷声道：“姜瑜，你跑不掉。”

    姜瑜猛地睁眼，怒道：“你他爹有完没完？！”

    她瞪着宁繁，眼底的火气像要烧出来，低声道：“滚下去！”

    她伸手要去按司机通话按钮，想让司机把这个不速之客赶出去，可手刚伸出一半，就被宁繁一把抓住手腕，力道冷硬不容反抗。

    姜瑜另一只手扬起，下意识要扇耳光，早有准备的宁繁钳住她的两只手腕。

    “宁繁，你有病吧！”姜瑜用力挣扎，却甩不开，狭窄的后座空间让她的动作显得有些狼狈。

    宁繁没动，“有病的是你，这样对我们都没好处。”

    姜瑜冷笑，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身子前倾，像是要把宁繁推出去，可车内的密闭空间让两人靠得更近，空气里弥漫着她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隐约的玫瑰香。

    车厢后座的隔板将前排完全隔绝，司机专心开车，丝毫听不到后方的争执，只有一个通话按钮静静嵌在扶手上。

    宁繁趁着姜瑜前倾的瞬间，手臂一用力，猛地拢住她的腰，将她抱到自己腿上。

    姜瑜猝不及防，怒骂一声：“宁繁，你干什么！”

    她双手推拒宁繁的肩膀，试图挣脱，可狭窄的车厢让她无处可逃，双腿被迫分开，跨坐在宁繁的腿上。

    宁繁的目光落在姜瑜脸上，她半咬着唇，因怒气而微红的眼眶似嗔似怨，鸦黑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