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刚被姜瑜教育过，怎么还敢往她旁边凑啊？难道别人口中的天才其实是个？

    “哦，我们在器材室射”宁繁再次接话，被姜瑜一声尖叫打断，“宁繁你在说什么！！”

    “射门。”宁繁不动声色补充道，望着姜瑜气红的脸，心中暗笑。

    季微明品出不对劲，眯起眼睛，盯着姜瑜看，姜瑜被她盯得发毛，“干嘛！”

    她凑过去闻了闻姜瑜身上的味道，恍然大悟，“姜瑜，你是不是？”

    姜瑜浑身一紧，怎么回事？没清理干净？她身上还有宁繁的味道？？

    季微明继续说，“你是不是拿她当球门踢了？”

    姜瑜：“”

    裴世珠附在她耳边悄声说，“门槛姐只是不太聪明，人还挺善良的。”

    操场上，阳光刺眼，体育老师的口哨声和学生的喧闹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片嘈杂的背景音。姜瑜坐在阶梯上，低头把玩手机，宁繁站在她旁边，目光扫过操场，似乎在寻找什么。

    “点名了，你们不去？”宁繁问。

    “要去你自己去。”姜瑜头也不抬，语气冷淡，“好好锻炼一下吧，看你虚成什么样了。”

    “我吗？我还好吧，我觉得迫切需要锻炼的还是姜同学，刚才没两分钟就”

    “宁繁！”姜瑜的手机飞过去，宁繁没躲，砸到她胸口，“砰”一声落地，她像没事人似的，拍了拍校服上的灰，捡起最新款的iphone。

    屏幕亮起——屏保是姜瑜和一只白猫的合照，小猫圆眼碧瞳，像极了她。

    宁繁垂眸，低声自语：“真像。”她把手机递回去，姜瑜一把夺过，“快滚！”

    体育课的喧闹声在操场上弥漫，阳光明亮，空气中混杂着草地和灰尘的味道。

    姜瑜懒洋洋地坐在看台上，手指随意地划着手机屏幕，旁边的宁繁低头踢了踢一块小石子，目光似乎在游离，但实际上……她的思绪完全不在这里。

    她刚才看到了陶凤英。

    那个在案发现场附近做清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