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吗?
锁的手背,心疼地看着玉晚脸上微红的捏痕,问到“小姐没事儿吧?春锁这个丫头就是少根筋,没捏疼你吧?”
玉晚忽然笑了,“疼的”。
她疼,这不是梦,春钥还活着!两个丫头面面相觑,主子莫不是烧傻了吧?
“皇上驾到”殿外太监的传禀声又尖又细,像把锋利的尖刀一下划破了殿内其乐融融的氛围。
在那个古怪的梦里,玉晚记得新婚之夜,她满心欢喜地坐上花轿被抬进了g0ng,静静等着皇帝来揭开她的盖头。
只是龙凤喜烛都燃尽了,她坐着等了他一夜,竟然只收到了太监送来皇帝酒醉的消息。
而她彻夜未眠,枯坐到天明,当晚便受了风寒,清晨便发了高烧,昏睡了一天。
她傻傻地安慰自己,陛下真的是醉酒了,但那似乎也只是个自欺欺人的谎言泡沫。
因为就在她烧退清醒的那天,皇帝便以风寒传染为由再次拒绝了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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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并不是一定要在皇后g0ng中留宿,只是祖上规矩,帝后大婚三日内,一定要在椒房殿内度过的。
第一天,跪拜天地,行昭告之理,宣告太尉王伏之nv王玉晚为皇后。
可,洞房之夜,天子不胜酒力,皇后独宿。
第二天,皇后高热不退,皇帝未至。
第三天,皇后散热,天子恐疫病传染,看望后离开。
除了这名义上的三天,皇帝从没在她g0ng中住过一晚。
“皇后,朕听太医说你醒了,朕便想着早些来看你,是不是不适应g0ng中环境,怎么一下子便惹了风寒。”
皇帝关切的询问,琥珀se的眸光里盈满了担忧。
他没有佩戴过多装饰,身上还穿着红se的喜服,衬得他面容格外清秀,一副gg净净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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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之前对着皇帝心存希冀的玉晚,此刻看心上人这样为自己担忧,早就既感动又愧疚地拖着身子下床行礼了。
但现在,玉晚故作虚弱地咳嗽了两声,“陛下,臣妾身子不大好,想来是成婚当日,一直等着陛下的缘故。”
“皇后,可是怪朕了,朕记得皇后之前都叫朕皇帝哥哥。”皇帝低着头也不看她,看起来十分内疚。
“臣妾不敢,如今臣妾的身份是皇后,自然会遵守祖宗礼法,再叫陛下哥哥,未免失了礼节。”玉晚莹莹一笑,客气说道。
皇帝有些诧异地挑挑眉,隐晦地打量了几眼玉晚,这个皇后倒是识趣儿,今天也不缠着他了。
只是他不知道,他的新皇后失了那颗ai他的心。
“臣妾身t不适,且所患乃是风寒,如果因为和臣妾长时间相处,而让陛下圣t违和,想必父亲一定会伤心的,”玉晚t贴道,“还请陛下为天下子民保重龙t,臣妾只怕要静养些时日。”
“皇后深明大义,朕哪有不应之理。”皇帝笑着应承。
他很高兴,本来想着找个借口不来,正巧瞌睡送来了枕头,皇后自己要求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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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真实目的达到,他也心满意足了,笑容更显得真心了不少,丝毫不觉有些东西正悄无声息的悄然改变。
玉晚对皇帝的心情很复杂,她不恨皇帝想杀她,只是心寒他为了自保,竟然直接放弃了父亲。
作为他的妻子,玉晚自认自己不称职,她的身t、她的心都给了丈夫以外的男人、他的敌人——曹否。
他要杀她,她虽心痛,但恨不起来,是她也对不起他。
只是这年少时的ai慕,将他的恨意包裹成了伤心断肠的致命利器,才会让她si前那么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