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短其四·上
热掌心,准备开始按摩,“我帮你r0ur0u。”
“有一点腰酸而已,没事的……”
苏柔拗他不过,心底其实并无抗拒念头,所以嘴上不过推让两句,身子就软软倚向那副宽厚肩头,掀开外裙一角,默许对方伸手进来。
衣摆乍分,凉意侵t,好在手心温暖熨帖,隔着布料包裹她的足踝,以一种规律节奏,自下而上来回攀r0u,依次按向三y交、地机、关元以及次髎等x位,力道把控柔和,意在温通经络,全无狎昵。
他的指掌关节皆有厚茧,甚是粗粝,摩挲之际隐约余留一点su麻,涟漪般漾在肌肤表面。苏柔虽然对此颇为受用,可一旦闭目安享,遐思纷至沓来,总会联想到往日床笫间的旖旎情形,他的指尖流连在t0ngt上,触感同样su麻。
按了半盏茶的功夫,果然舒缓不少,只是他在身边侍候着,终归难以静心,苏柔便借口有些疲倦,将人给打发走了。
谁知没过一个时辰,竟觉浮躁烦乱,又幽幽唤起丈夫名姓,把他邀至身侧,柔声细语聊了片刻,直至祝晚棠开始不自觉靠近,再想方设法继续把他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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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二去反复折腾了数次,心火毫无缓和迹象,且伴随日落月升,大有愈演愈烈之势。
晒足融融暖yan的棉花独有一gu蓬松气味,盖在身上轻薄温暖,祝晚棠掖好被角,安适躺下,方yu阖眼酣眠,忽而感到莫名异样,于是转头看向身侧之人,瞧见那双清凌凌的眸子正一瞬不瞬盯着自己,白玉面上无甚表情,不知是在思索何事。
他起初只当妻子撒娇,毕竟月信期间情绪易变,便像哄幼儿似的轻拍她的后脑,再朝脸颊落下一吻,笑道:“睡吧。”
苏柔往他怀中挤了又挤,鼻间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默默阖眼。
过了两日,祝晚棠在除草过程不慎割伤右掌,万幸天气寒凉,没有发炎化脓,只是裂口过大,看着有些瘆人。
苏柔替他包扎上药,又三申五令禁止沾水,将他隔绝在厨房与家务之外。原本她想暂时代庖,不过祝晚棠深知妻子手艺,用四字简单概括,便是「吃不si人」,立刻婉拒回去,选择上街购买熟食——当然,苏柔对此颇有微词,而他一概充作不知。
镇上饭店酒楼不多,他惯去的一家名唤「食珍馆」,位于绿枝巷子对街,经营汤面糕饼,量大实惠,风味又足,有时他忙于琐细家务,无暇下厨,就会到店里买些小菜,以图便利。
临近走到巷口,远远就闻到一gu油烹酱炒的热烈气息,循香望去,只见店铺悬挂一扇漆墨牌面,内中人影攒动,喧哗嘈杂,俨然一副生意兴隆的闹热景象。
掌柜的是位年轻妇人,不知名姓,只因嫁给了当地捕头,那捕头又姓宋,家中行五,人称宋五哥,她遂成了食客口中的宋娘子,稍微熟识一些的,则习惯唤她宋五嫂。
甫一掀开帘幌,门前灶案上的蒸笼水汽浓重,兜头扑面,祝晚棠挥手拂开白雾,一名跑堂殷勤上前,正yu开口点餐,忽听后堂传来j飞狗跳一阵叮咣乱响,动静极大,惹得店里众人俱都投以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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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又是器物重重落地,还夹杂了一名nv子的连番呵骂,和一名孩童微带哭腔的反驳声,他刚辨出那是宋娘子与她的儿子在说话,周遭熟客却已啧啧起来,摇头说道:“好家伙,五嫂的儿子把书院的平夫子给气晕了,现在正挨打呢!”
此话一出,惹来大家哄笑一片,都说五嫂儿子太过闹腾,成日间爬树0鱼没个正经,不是读书的好料子,偏偏当娘的较了劲儿,一门心思要把他y塞进学塾里。
不多时,声音渐低,想是教训完毕了,一名荆钗布衣的妇人怒气冲冲低从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