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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短其四·中(寸止g)
,缓了片刻,方才慢慢答道:“不用。”人却实实在在兴奋起来了。

    尽管节奏忽快忽慢,到底一点一点堆积着快感,大约巅峰将至,耳畔喘息声音渐次沉重,苏柔仔细端详那张浸满浓重的面庞,心道时机成熟,十指力道一松,迅速撤出亵衣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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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cha0骤起骤落,难免失魂落魄,祝晚棠愕然睁大眼睛,正好对上她那双莹莹生辉的含情目。

    “我手酸呢。”苏柔仍是一派温声细语,“只能帮你到这了。”

    说罢,取来一张方帕,擦净手上水渍后,施施然躺回他的怀中,埋首假寐。

    竟笃定了他不敢妄动。

    其实她早有谋划——倘若祝晚棠犹不满足,打算独自疏解,她便辖制那只左手,看他敢不敢用右手自戳谎言。

    然而丈夫反应出乎意料,他似乎意识到这是她在有心戏耍,稍微呆愣片刻,随后摇一摇头,伸手拿过她的方帕,开始安静擦拭下身。

    “你又作弄我。”祝晚棠凑近她的耳畔,语气听不出抱怨委屈,甚至隐含笑意,一种无可奈何、唯有包容的苦笑,“睡吧。”

    一语毕,他熄灭烛火,只余丝缕月华遗在帷帐边缘,眼瞳深处乌沉沉的,不知想些什么。

    苏柔意外于他的老实,但也知晓分寸,今日若是贪图纵火,让他积压狠了,明日便是自己倒霉,当下环住丈夫x口,枕着那gu规律心跳,跌入酣梦深处。

    翌日饱睡而醒,眼帘一掀,瞧见祝晚棠穿戴齐整坐在身侧,俯身拾起她x前的一缕青丝,握在手中细细赏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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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了?”他笑道,拿发尾轻轻瘙着她的鼻尖,惹来细微痒意,险些打出喷嚏。

    苏柔嘤咛起来,连忙钻入被衾躲闪,不想对方竟用微凉手指追逐而来,故意抚向后颈,两人就此嬉闹一阵之后,她才缓缓起身换衣。

    房间布置得相当暖和,东西两角备有炭盆,热意自赤红焰苗尽头氤氲腾升,即便肌肤0露在外,也不觉清寒。苏柔在这熏然之中掀开内搭,正要缓慢褪下腰间那条月事带子,却见祝晚棠从旁端来温水,搁在床柜上面,道:“我来帮你。”

    台词听着颇为耳熟,可惜苏柔一时半会未能悟出丈夫的满腹坏水,仍是揶揄着笑道:“手不疼啦?”

    “不疼,一点也不疼。”大约有了昨晚教训,祝晚棠表现很是坦诚,不再佯装吃痛,大而黑亮的眼瞳满是真挚,伸手替她拉开裈k,殷切远胜平日。

    世间之人多将癸水视为不洁不净之物,百般忌讳,以为腌臜。

    她记得十二岁那年天癸水至,然而母亲早逝,嬷嬷也被送返还乡,无人教导此为nv子必经之事。血水静默洇染衣裙,她却犹未觉察,孤身走过家中大小楼阁,直至偶遇师兄,对方惊诧之下误会是她受伤,连忙上禀通报。

    此事便被父亲及叔伯长辈知晓,勒令将她封锁屋中,不许踏足院外,随后遣人仔细洒扫她沿途经过的每处地界。

    许是习武之人自有诸多讲究吧,苏柔这样思忖着。但是时至今日,她仍清楚记得父亲那隐含嫌恶的目光,她的血,她那象征生命与y柔的血气,破坏了他们的清净。

    也就是祝晚棠——素日自恃着夫妻理应坦诚,成婚以后毫不避忌,恨不得化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泥人,哪里还会在乎这些血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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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及此处,苏柔不由放任丈夫行为,配合他的动作抬起脚尖。而祝晚棠不知妻子心中所想,只耐心半跪于脚榻上,将她双足架在肩头,专注解开系带。

    垫在下身的棉布浸了一抹淡薄赤se,已有g涸迹象,整个y部紧密笼在其中,乍然脱离包裹,不免溢出一点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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