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姐，这份资料是我目前为止查到的东西。”

    这天，齐樱把聂瑶约到了一个咖啡馆，递出了一份纸质文件。

    “现在这些都还比较表面，要调查得更深入的话需要多些时间。”

    齐樱一身板正的西装，与聂瑶之前见到的样子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唯一的变化是黑眼圈明显了一些，略显疲态。

    “是…涉及了什么比较严重的事吗？”

    聂瑶打开翻阅，文件没几页，但内容很详尽地按照了时间线归纳，接着聂瑶就看见了一个人的名字：袁以霖。

    而这个人，就与梁千帆最近的异常有脱不开的关系。

    “袁家…想必聂小姐应该也有所听闻。”

    “你是指袁家涉黑的传闻吗？”

    聂瑶合上文件，微微蹙眉看向了齐樱。

    “是的，”齐樱慢慢搅动咖啡，方糖渐渐溶化在黑色的漩涡里，“不过不是传闻，是事实。”

    聂瑶眉头紧锁，不明白梁千帆为什么会和袁家扯上关系，难道是突然产生了不该有的野心，想要从袁家那分一杯羹？不过就目前来看，梁千帆只是一直流出资金而已，更像是在交保护费似的。

    “虽然查到了明面上的资金流向，不过根据我的经验，那些都只不过是障眼法罢了，所以才需要更多时间去挖一挖。”

    “会有危险吗？”

    齐樱看着聂瑶的表情，马上明白了对方的言下之意，不过一想到自己的另一位雇主，齐樱就毫不迟疑地拿出了自己的决心。

    “对我来说，不会。”

    “而且如果不查清楚，万一以后聂小姐产生了想要离婚的想法，会变得很难分割，也会被卷入其中也说不定。”

    “…”

    闻言，聂瑶沉默了下来，思索许久，还是决定让齐樱继续查下去。

    “那就拜托你了。”

    事情聊完，齐樱临走前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之前说的‘礼物’，现在也不是最好的时机，我会找个合适的机会再送给聂小姐。”

    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聂瑶想，不过后颈的腺体又开始隐隐作痛，聂瑶便也起身准备回别墅找王蔚给自己做检查。

    今天聂瑶是自己开车出门的，坐上驾驶位后聂瑶刚放好包，就忽然发现门侧边好像放了什么东西，聂瑶好奇地拿出来，发现是几条袋装的漱口水和几颗看起来像糖一样的东西。

    这辆车平时梁千帆也有在开，也就是说这些东西是梁千帆放在车里的，不过聂瑶觉得有些奇怪，因为以前对方并没有用漱口水和吃糖的习惯。

    但聂瑶的腺体实在是不舒服，所以聂瑶也只好先将这些疑虑放在一旁，赶紧发动车回到别墅。

    “嗯？之前的检查结果都没有异常啊，怎么会突然不舒服？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王蔚边检查，边询问聂瑶。

    “最近才有的…”

    检查时需要抽出一管信息素，但这是头一次聂瑶觉得疼痛难忍。

    王蔚不是没有看见聂瑶难受的表情，心里觉得愈发不对劲，但也得先等检查结果出来。

    屏幕上一行行数据正被快速解析出来，王蔚严肃地盯着屏幕，过了十几分钟，王蔚才略微松了口气看向了聂瑶。

    “聂小姐，我看了一下检查结果，有几个指标不太对，但还好整体上并没有大碍，一会我再开点舒缓的药给你。”

    “不过…看起来很像是对什么东西过敏引起的疼痛反应，聂小姐家里最近有新添什么东西或者吃了什么以前没吃过的食物吗？”

    聂瑶回忆许久，最终摇了摇头，“我印象里都没有。”

    “那就奇怪了…”

    王蔚顿了顿，还是给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