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风波暮春的柳絮扑在“回春堂”的竹帘上，林晚月正给小乞丐包扎溃烂的脚踝，忽闻门外传来吵嚷声。

    “就是这家医馆！

    竟敢用活人试毒！”

    十几个锦衣护卫闯进来，为首者腰间挂着太医院腰牌。

    林晚月扫过他们手中的“证物”——缺了口的药碗里，泡着半条发黑的蜈蚣。

    “李院判这是何意？”

    江临挡在她身前，袖口的鬼面令牌若隐若现。

    李院判冷笑：“有人看见你们给流民喝‘断肠散’！

    当今圣上体恤百姓，岂容你们借义诊之名草菅人命？”

    林晚月忽然轻笑，从药柜里取出个玻璃试管：“这是改良后的‘驱虫合剂’，蜈蚣泡的是泻药，用来诱出腹中寄生虫。”

    她转向围观百姓，“诸位可知，为何吃完打虫药后要喝南瓜粥？

    因为——因为南瓜子含氨酸，能麻痹虫体！”

    曾被她治好蛔虫病的货郎大声接话。

    人群中响起窃窃私语，李院判的脸色愈发难看。

    第十五章活体解剖深夜，医馆后院的月光被乌云割裂。

    林晚月握着柳叶刀，在解剖台前停住动作。

    台上躺着的不是尸体，而是只刚咽气的野狗——这是她向猎户买来的“实验体”。

    “在做什么？”

    赵彻的声音从院墙上飘来，他身着夜行衣，怀中抱着个檀香木盒：“孤听说你在研究‘心脑相通’之术？”

    “殿下该知道，这在太医院是死罪。”

    林晚月用酒精棉球擦拭刀刃——这是她用蒸馏法提纯的乙醇，“但不剖开脏器，永远治不好心口疼的病症。”

    赵彻打开木盒，里面竟是具缩小版的铜制人体模型，五脏六腑可拆卸组合：“三年前，先太子就是突然心口绞痛而亡。

    孤怀疑……有人用慢性毒剂损伤心脉。”

    林晚月将狗的心脏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