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最后一次的沉沦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裴鱼原本撑在他胸膛上的手,攀上了慕紫渊的肩膀,她的眼神也开始迷离起来,脚慢慢踮起。
然后,慕紫渊看到,她的脸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占记了他的瞳孔,然后,温软又湿润,还带着槐花香甜的唇印上了他的唇,那久别的触感震惊了他。
奈何只轻轻一琢,这香甜的唇便离开了,他哪里能忍得了,捉住她欲离开的脑袋,唇再次印了上去,辗转啃噬,直至她呼吸不过来。
三年了,这难以抑制的情愫,他失去了三年,如今,能让他如此动情的女人,终于又回到了他身边。还未等她平复心绪,她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抵在墙上,再次攻城略地,毫无章法地吻了一次又一次。
她手穿过他的外衣,攀上他的腰,那温热的触感让他一怔,只觉腹下一阵燥热,他抓住她乱动的手,忍住了汹涌的欲望,低声在她耳边说:“你安分一点。”
随即把她的手抓到胸前,再次抱住了她,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呼呼喘气。
“你怎么了?”见他踹得厉害,似乎有点不对劲,裴鱼以为他气不顺,歪着头要检查他是不是不舒服,唇却堪堪扫过他的下巴。
所的冷静和自控一瞬消散,他喉间一缩,随即俯身,再次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然后,拦腰抱起她,他大手一挥,旁边寝殿的门砰地打开,他三步并作两步,长身一跨,未及门完全关上,就把她压在了床上,这动作如此之快,裴鱼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已已经躺在了他的床上,慕紫渊红着眼,似乎极力压制着什么。
她预感到这次的吻不太一样,果真,似狂风暴雨般,慕紫渊疯了一般把她压在床上,在她唇上来回啃咬,她感觉自已的唇瞬间红肿了起来,微微刺痛着,她反抗,却丝毫没用。
终是情动,她忍不住温柔回应着他,希望他能冷静下来,但他的动作却愈发放肆起来,她心惊胆战,虽然与他,并不是第一次经历这事情,但他此刻的样子,她却是第一次看见,就像一只野兽,似乎在通过这样的方式发泄着什么。
她有些害怕,但是又有些心疼他,如果这是她最后的一次沉沦,那随他去好了,就算在他身下,被撕咬得遍l鳞伤,也无所谓了。
她的顺从,却突然让他清醒了半分,他抬起被情欲占据的眼睛,艰难又有些忍耐地问她:“小鱼,那个人,可曾这么对你?”
小鱼,这称呼几乎灼痛了她的心,自他们重逢以来,他多数时间都是叫她裴少主,冷漠厌恶,有时侯会叫她的全名,也是存了几分疏离,可是,未曾有一次,再叫过这个名字。
此刻,再听到他这么叫她,她再也没有办法忽略自已的贪心,对,她对他一直都是贪心的,所谓只想见他最后一面,
那都是她的托词,她的贪心可恶,就像明明知道鱼和飞鸟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却仍旧想要有一只鸟,能够为自已停留,就算最后,会粉身碎骨。
可是,她想要记住他,用回忆,用感觉,甚至,用身l。
“阿渊,只有你,没有别人。”我想最后再沉沦一次,这一次之后,就再也不贪心了,占据心头的,记记的都是这个想法。
慕紫渊知道,她心底的人或许不是他,但此刻她的话,却还是将他最后的一丝理智击溃,是情欲,怒意,还是报复,他已经不想去纠结这些情绪了,哪怕她会后悔,她挣扎,反抗,他也没办法放开她了。
慌乱地扯开她的衣裳,早已热得如炙铁的大手抚摸上她的肌肤,她颤抖了一下,捏着她纤细的腰身,他终于再次找到了安放自已内心欲望的地方,如此,便让自已堕入地狱吧,反正,世人眼里举世无双,不染纤尘的阁主,其实是个连自已的欲望都难以控制的俗人,是个明明与她人有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