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梦(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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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枷终于被拿掉,州巳叫了几声主人,归林没应,他给州巳松了绑卸下炮机,也没抚慰性动作,只边擦手边冷冷撂下了一句:“结束了,辛苦你了”。
州巳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双腿打着颤从炮机上下来费力地跟在归林脚后爬着,“主人…等等我…”
归林提起州巳头发迫他加快速度爬到卫生间的浴缸里,“洗好到隔壁卧室跪好等我。”
州巳在浴缸里扑腾了两下,伸手抓住了归林衣角,“哥,我腿好软,腰好酸,手好麻,哥——”
归林居高临下看着他,“腿软腰酸手麻?是咬主人咬的还是绑主人绑的?”他穿着家居服上身衣襟开敞着,颈间锁骨的吻痕比刚才红的更艳了,“狗爪子松开。”
“错了嘛…哪有当do的这么不依不饶,还说什么辛苦了……”州巳轻轻叹了声,一边嘟着嘴耍赖,一边扶着浴缸探身握上归林手腕把人往身前拉,浴室地面湿滑,归林正要退步拂落他的手,却脚下一个没踩稳顺着州巳手上力道被他拉进了浴缸,好在屏息及时,没呛了水,州巳赶紧把人捞上来,归林抬臂勾上州巳脖颈,后肘不慎碰开了淋浴,热水霎时如瀑布一般垂泻而落,在水面上砸起了一层又一层水汽,州巳被浇透了,他揽过归林的腰把人压在身前,跪身俯脊舔舐着他身上胭红的吻痕,轻轻笑道:“辛苦了?哥,到底是谁教你这么说话的?从前的sub吗?”
正方形浴缸长宽五米有余,四边都有坐台,归林颈部枕着浴缸边沿半躺,腰部借着州巳手臂的撑力刚好在水里浮起下半身,州巳的齿尖不老实地在归林乳周挑火,见归林没反抗的意思,他更不收敛,没过几时,连托在归林腰间的手也扒了归林裤子顺着尾骨往臀缝滑去,“主人,你的小狗不辛苦,他好得很…”
“哦…好、得、很?”归林提踝踩在州巳昂首的胯间用脚趾来回揉按,脸上一副意领神会的样子,接着锢上他后颈把狗脑袋拎到自己肩上,侧首附在州巳耳廓温和地问道:“意思是,我罚得轻了,是么?”
州巳莫名骇得发毛,还没等答话,颈后的手倏然发力,把他按进了水里,青筋毕露的茎身闯入唇间塞满口腔,硕大龟头粗暴地顶开咽喉,强制与他进行口交,水从鼻子呛进气管,短短几秒的完全窒息后州巳被归林从水里放出来,州巳眼睛都睁不开,只知道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没喘几息,就又被按回了水里……
等归林射在他喉管间,州巳才算重获安安稳稳吸氧的权利,他跪在归林腿间,眼睛被水灌得通红,性器还被人踩在脚下,满面狼藉的水渍分不清是水痕还是泪痕,也觉不出自己现在是在咳嗽还是在抽噎,就浑浑噩噩地任归林把他贴在额前的湿发拨到脑后,接着被人扶到淋浴间从里到外重新洗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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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科累累还一错再错,卧室中州巳被束上贞操带和止咬器,戴着项圈拴在了床下的笼子里,他屁股里还塞着那条白色的大尾巴,只不过这回归林给他换了个大号的仿真阳具做肛塞,是为他把尾巴掉在地台上的代价。
狗笼四面空间被调得逼狭不堪,一名成年alpha四肢着地屈身跪伏,稍稍弓起腰背都会受制,州巳头部朝里臀部朝外,入目黑黢黢一片就算了,可这个笼子连他的尾巴都装不下——小狗毛茸茸的尾巴从缝隙中顺了出来,左右摇摆着希望能吸引到主人的注意,却被主人掐了一把屁股,“一小时后笼门会自动打开,床下给你铺好了厚毯被褥当狗窝,今晚不准上床。”
此话一出,州巳立马哭丧个脸,尾巴也渐渐地摇不起来了,“哥,你别这样…”
届时已近凌晨三点,工作ipad上的邮件接二连三,微信群中尽是难以置信公司股价竟因此事疯涨的发疯言论。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