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绽
,可齐志长到底有愧于她,毕竟邓国祥是他得了严老市长和某位书记授意而铲除的人。
这件事他一辈子都不敢和邓丽娟坦白,从那时开始,他就与林氏踏上了同一条船。
齐志长无意找归林的麻烦,只d一事实在是大势所趋,新市长表面上自诩一钱太守两袖清风,暗地里却背靠军警两座大山赚了无数黑心钱财,自然,钱不是白挣的,出头鸟是必须要当的,于是首当其冲的只能是被新市长赚了把柄在手里的齐志长。
难,实在是难。
齐志长两边都不能得罪,d有问题不假,可哪个大企业没问题呢,难不成他还真派调查组下去吗,调查组里掺上一两个理想主义的愣头青不好管束,把事情弄麻烦了倒难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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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思前想后,决定从历年案例中翻出个无伤大雅的事和归林公对公地见一面给归林提个醒。
可归林刚刚那两句话什么意思?是拿他太太和他的公职敲山震虎?就因为自己拿这不痛不痒的事作引请他来喝茶了?
怎么想怎么不对,于是齐志长从长计议,喝光了一碗茶,才试探地问:“西牌楼?”
“嗯,那地方可谓历史悠久啊,严老没和您提起过么?他年轻时候常去那的三佳茶馆。”
西牌楼、严老、怀旧。
严老提起过什么?
齐志长回忆起来,前些日去探望严老,他似乎同自己聊了几句家风一类的话。
家风。
齐志长茅塞顿开,眼睛一亮看向归林,“知道,知道,我也常去,记得三佳茶馆的老板好像姓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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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姓张。”归林笑了,“那的豆汁儿别有一番风味。”
“之前喝不惯,现在倒是惯了。”齐志长接道。
“您喝惯了是好,只可惜,我听您太太说那三佳茶馆要闭店歇业了。”
“怎么会这样?”
“西牌楼不是要拆了?”
“要拆了?”
“嗯,便是您太太同我讲的。”
话点到这儿,齐志长才算是将将明白归林的意思——老张家嫌那祖宗碍眼,要挪走。
他虽早已习惯和半官半商的资本打交道,但张氏所求还是令他大跌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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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祖宗放着又能怎么样,当初认祖归宗简单,今时今日要把祖宗体面的请走谈何容易。
归林肯帮他们开这个口,恐怕不是想卖张氏个面子这么简单,齐志长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忽然又想到邓国祥。
他后背冒了一层冷汗,手机嗡嗡地响了,低头一看,是邓丽娟打来的第二个未接电话。
“那今天就先这样?”齐志长挂断电话,示意秘书送客。
归林起身先离,等上了车,司机说有人给他送来几样东西搁在后座——归林打眼一瞧,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牛皮纸袋子,里面大概是齐志长送的礼。
“那人长什么样子?”
司机想了想回答说:“听声音很年轻,他戴着防晒面罩看不清脸,穿着送外卖的衣服。”
“?”归林打开袋子,看见一份精致的茶点上面贴着一张便签:好久没见,想你。
好久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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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签翻了一面,也没看见署名,归林掀眼要问什么,却恰巧于后视镜中捉到司机心虚的目光。
“什么好久没见?”一抹微不可查的狐疑飘过眼底,归林收起便签纸宠溺地笑了,“昨天不是才陪他吃过午饭?他骑摩托来的吗?”
“我没有仔细看,也许吧,他是走过来的。”司机模棱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