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雪
么绿茶成这样又是作秀又是演戏,看不下去,真是看不下去,他刻意咳了两声,吸引州巳注意力,“今天风怎么这么大?”
“时驭,雪服拉链拉好,别着凉了!”
归林闻声似有不悦,当着宋时驭的面再将州巳揽近几分,接着埋颊腰腹,攀立他腰起身,又仗身量相差,将身前的人囫囵搂了个全,与他一道寸步难行,“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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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时重量压在腰腹,州巳好悬后仰过去,自己一个alpha!这模样被朋友瞧去实在没面子,他赶紧抬臂揽上归林肩颈,换个角度把老婆抱进自己怀里,替归林拉上护脸紧紧衣领,又拍了拍他臀后的小乌龟,扶着他一点点往前走,在坡前松了手,“老婆,这道不是很陡,你跟我身后下。”
“走吧,不是说好要教我立刃摸雪吗?”还没等归林说什么,那头宋时驭就靠近拉住州巳手腕,轻而易举把人拉到了另边。
本愿敛芒缓速下行的人还意图多与耶耶从雪间汲取些暖,谁知他人随意勾了勾狗爪即能随心带走,就此归林也无意压速,刃峰刮带起潋潋雪雾,佯似难驭单板去向又控速不当,弯行甩划过颇大转角,连那姓宋的也铲一脚,绊他前扑,接而倏然后至,同前者撞了个结实。
耳侧响过风声,想是有人提速下滑,州巳立刃要躲时还没等回身看清,就被铲了个四脚朝天摔进一个怀抱,滚了一身的雪。
州巳心里一骇,我这是摔到谁怀里了,我老婆还在后面看着呢!
“兄弟你,”话没说完,他抬手扫下雪镜残雪,看清衣物,“老婆,是你?!”
于是州巳更急了。
他扑腾跪起身,忧心忡忡地,“老婆,摔疼没有,怎么就这么冲下来了,怎么不减速啊?”说着,他又把人拉起来替他活动活动手腕摸摸后腰,“哪里不舒服吗,不会滑怎么不叫我?撞坏了哪里怎么办?”
归林仰卧雪地,阿勒泰的天高而晴,照的他忽然神恍,一时不察,就这么隔着雪镜远望长空出神了片息,转而又被拉出了那片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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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绿眼瞳隔镜映着州巳的脸,隐隐裹些又浅又淡的苛责嗔怨,却不言不语,只压握他腕,待他何时反应来:谁人不会穿板倒会滑雪。
奈何尚未缓言,便又遭了断。
“幸亏刚才碰了我一下有个缓冲,没直接摔到州巳身上,不然速度太快,要出危险的。”宋时驭肘部磕到冰碴钻心的疼,他缓了好一会儿,才解开雪板走到二人旁边,蹲身与州巳一同给这位“技艺不精”的检查身体。
州巳闻声立马转移了注意力,他看见宋时驭肘部被划出痕道的雪服,上手小心翼翼碰了下,“疼么…雪服划成这样,怕是要淤青了。”
宋时驭摸摸耶耶头,抿唇笑着安慰他,“没事,不疼的。”
“没事就好。”
那姓宋的回回出言都好即刻引去他全副心神,一句危险不知点谁,归林扯下护脸,才张口却只吸了口寒风,冷彻肺腑之余,也连同心神一到吹醒,幼稚争情荒唐可笑,实在不堪再想,于是便又耷睫不言,只颔首领情,顾自掩过大片擦痕,“是我技不如人,便不露拙平添不快了,搅扰你们好兴,小宋劳心多看顾他些。”他松掩领口,兀自卸板,面上却仍能如常,“去吧,难得有闲情,天头太冷,别站着不动。”
州巳,“……”
灼烈的天光自背后洒落,可那双眼隐在镜后,镜上残余细雪瞬间凝成霜雾,便更模模糊糊看不真切,直到归林扯下护脸,毫无波澜的声音载着冷风一同刮过耳畔,州巳才后知后觉他握腕的掌早就敛了些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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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林卸板的动作仿佛透过眼帘直抵喉头,不由分说把他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