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狠懆乱炖/双龙挿茓耳光扇哥哥脸/州字体位三人行-脑洞六6
青筋暴起,他一边与我接吻,一边伸出两指搅弄着周迟的唇舌。
我对此倒是无所谓,体内沸腾的情欲攀上脊髓,我感觉我的双眼是血红的,浑身烫得像是要被烧灭,而周迟压抑的喘息是点燃欲火的根源。
“变态。”我笑骂。
在父亲终于放开我的后颈时,我由衷感觉脖子快要被他拧断了,酸胀无比。
他闻声,只是摸了摸被咬破的嘴唇,指腹沾去血迹,并不怪罪我,而是钳住周迟的脸,眸底寒潭般凉。
“贱狗。”
我终于亲眼目睹父亲是如何骂他了。
在三目怪魔的纹身覆盖之下,父亲的手背上有一道陈年旧伤,被母亲……或许以我现在的身份,称他为一位叫作周池的男人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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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是敢于斗争的,他用利器划伤严恕,但事情往往不尽人意,只不过是鸡蛋碰石头,小巫见大巫。
周迟当然与母亲不同。
他默不作声地忍耐着一切暴行,就像现在这样。
父亲让他跪趴在床上,拿过放在床边的散鞭抽打他勃起的性器、臀肉,而我将剩下的红酒拿来,慢慢地往胃里灌,投影幕布上已经播放到了周迟小腹上被滴满红蜡,真是漂亮极了。
在父亲将周迟的性器抽到流出淫水时,我一把将他拉到身下,赤裸的身体贴紧,当我顶进那处柔软湿热的穴口,周迟立刻发出变了调的媚叫,他显然被情药折磨得意识模糊,嘴里动情地呻吟,眼角绯红。
父亲不紧不慢地脱着衣服,他胸口处其实有两处枪伤,肌肉饱满的腹部上有一道横贯腰侧的刀疤,背后暗黑繁复的纹身图腾张牙舞爪地将人包围。
那都是我很小的时候记忆里存储的东西了,现在再次亲眼目睹,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真令人咋舌。
“只允许玩这一次。”父亲说。
玩,玩什么?
我挺身肏进周迟的身体深处,揉捏着他发烫的臀肉,看着上面遍布的巴掌印,注视着卖力吞吐巨物的穴口,没来由地问了句:“把哥玩坏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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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像是被这句话取悦到,他变态的程度令人发指,我感受到震颤的笑意从我的肩膀上传来,一个坚硬如铁的东西抵在我腿侧:“那就先玩玩看啊。”
“把润滑拿过来。”我跟父亲说。
周迟转过头,用迷蒙的双眼注视着身后发生的一切,他大约是被情药控制了身体,可尚且能够感受到身体里发生的一切变化,所以当另一根巨物沿着穴口一并挤进肏插时,他猝然仰头尖叫了声,痛得撑不起身。
“啊……啊!疼……不要!!!”
周迟挣扎着向前爬,发丝从肩侧垂落,我扣着他的肩膀一把将人扯回来,看他的腰塌下一个不可思议的幅度。
说实话,父亲身下那玩意儿尺寸挺恐怖,连我都有些微微惊讶,两根大小尺寸都惊人的性器一齐插进紧致的穴道里,哪怕是倒光了一瓶润滑剂,也还是寸步难行。
周迟哭得越来越大声:“不要!不要!呜——”
父亲狠狠顶进他身体深处,粗长的巨物将穴壁彻底胀满!
“——啊!!!”周迟几乎叫破了嗓子,白嫩的臀肉被操得变形,双腿大大分开跪立在床上,穴口被彻底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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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顶插的动作愈凶愈狠,粗硕的龟头抽出再顶进去,磨蹭过穴壁,连带着我都觉得头皮发麻,激烈的性爱被燃烧的情欲点燃,情药使人意识逐渐飘飘然,我掐着周迟的腰身,使他逃脱不得,身下撞击越来越猛烈。
“啊!太……太深了!呜……”周迟痛叫着,眼泪洇湿了身下的床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