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怀孕吗
人的器官才是他有没有真正得到快感的证明,我操他的时候他根本没有怎么爽到,只是一直在被迫承受我的动作罢了。
“…再重点,上面一点……”白越喘出声,不再压抑,眼睛也慢慢开始变得湿润。
“应该怎么求主人,他们没教过你吗?”我弯了弯眼睛,他似乎受了些惊,抖着腰颤了颤,几乎自己在把逼往我手心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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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想要……”他声音很小,脸也变得更红了。
除却他的四肢,和其他性奴隶相比,他身上的伤其实已经算非常少了,他之前的饲主们就像是忌惮着什么,最多只在背和四肢上留下过一些痕迹,不敢在他正面的躯干上留下什么,尤其是小腹,在那些人最喜欢捶打的小腹的位置,居然光洁一片,什么伤也没有。可我不相信他们会连这种最最基本的规矩都没有教过,想要从主人这里得到快感,所以说好话来求主人,这很难吗?
我停了手里的动作,他睁大眼睛还颇委屈地看着我,一脸欲求不满被吊在半空中的样子,还难耐地夹了一下腿。他咬了咬嘴唇,似乎在做什么自我搏斗。我才不想管他,把被他搞得一手湿的淫汁抹他大腿上,“你不想说就算了,我带你去洗澡。”
虽然白越平时并不怎么表现出来,但我知道他是有性瘾的。有时候我误打误撞操对了地方,他就会吐着舌头一脸有些神智不清的样子,甚至带着一层媚意,为了让我继续操那个地方,简直让说什么就说什么,乖得不行。
现在被撩起了情欲,又不给他解决,白越一副被狠狠欺负的样子,简直比我刚操他的时候看着还可怜几分,眼底红了一圈。他还没到爽到什么都忘了的程度,依然保持着清明,但舌头在和嘴打架一样,看着我的脸就是说不出口。
反正爽的又不是我,只是逗他玩而已。只是看着他这样的反应,心中有点奇怪。白越对我的态度总有些我无法形容的诡异,他好像总是想在我面前维持着理智和尊严,努力不让自己陷进奴隶逃避现实惯常会选择的快感里。
如果说他讨厌我,不想和我做爱,但是又为什么莫名地总是非常关心我,甚至到有点啰嗦还屡教不改的地步。这是一种怎样的心态?
最终白越还是妥协了,说是妥协,其实是他想了个更“聪明”的办法,就是趁我还没站起来,他现在和我差不多高,突然一下扑倒我怀里,贴着我的耳根说,“主人…贱逼好难受…想要主人的手帮帮贱逼揉一揉…让贱逼高潮…”
热气呼在我的耳朵上,他怕我又说他,说完又赶紧伸出舌尖在我的耳朵上讨好意味十足地舔了舔。然后把下半身迫不及待往我掌心里贴,手掌蹭在他的阴户上,他爽得哆嗦了一下。
我掰开他的腿,重新探指上去,抚摸他泥泞一片的逼肉。他兴奋地呼出来,不再指手画脚,只是自己来扭着腰顺应着我的动作,到最后自己疯狂抖动着,终于穴紧紧一夹,潮喷出来,小阴蒂和喷泉一样,呲出大量透明的水,还有几滴溅在我的脸上。前面的肉棒也在未经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因为高潮的余韵泛起一阵阵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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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麟…好厉害。”为数不多他在床上不是被我逼着真心实意夸我的时刻,虽然我知道我自己完全是乱揉一气,他能喷成这样多半是因为自己身体的缘故和他自己在动,但心里还是升起一种莫名的被表扬的喜悦,这种温暖的感觉让我自己都有些意外。
我抱着他去浴室,给他放了一盆水洗澡。白越惬意地浸在热水里,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帮他把精液弄出来的服务。
“白越,你也有子宫,你会怀孕吗?”我有几次好像顶到了子宫口,白越受了很大的刺激一样想爬走,被我捉着腿拖回来。不过那里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