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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在最后的时间,还让他看到我这么狼狈的一幕。
我真双手掐着我的肩膀,逼我和他对视。
“好,你告诉我你消失的那半个月到底去哪了,我就信你!”“只要你说,就能洗脱你的嫌疑。
”我哑然,又是这个问题。
“你迟早会知道的!”霍征怒极,手上的力道加重。
“那现在告诉我又有什么不一样!”见我依旧不肯开口的模样,霍征泄气。
“既然你不肯说,那就别怪我了。
”他像往常一样取我的心头血,针头刺入心脏,却怎么都抽不出来。
他有一瞬间慌乱,却又故作镇定。
“你用了什么妖术!”“没关系,用你的血也是一样的。
”血很快流满了一碗。
管家不知在霍征耳边说了些什么,正要替我包扎的手一顿。
转身把伤口扯的更大了一些。
直到我嘴唇发白,脸色乌青才接满了五碗。
“给她消毒,别让她死了”霍征留下这一句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望着他的背影,满心不舍。
这是最后一面了。
因果已了我该回家了。
管家把酒精泼在我身上,恶劣的对我笑。
“就凭你也想抢梦柳小姐夫人的位置,呸!”房间重新归于黑暗。
我感受着酒精侵蚀伤口的疼痛,身体慢慢变得虚化。
终于感受不到任何疼痛,我松了口气。
地上只余一只干瘪的无尾狐的尸体。
看着眼前慈爱的笑容,我终于忍不住扑进她怀里,放声大哭。
“姥姥,我想回家!”姥姥,为什么我还不能和你一起离开啊?”我抬起小狐狸脑袋,魂体懵懂的望向姥姥。
姥姥温暖的手撸着我蓬松的狐狸毛,我舒服的直犯困。
“因为你魂体刚脱离肉身,还不稳定。
”“而且他还没受到惩罚,你的因果也还差几天才了结。
”“快了……他的报应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