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Y把人c
莲酒楼要了一壶茶,看着人来人往,莫名产生留在这里的想法,一来二往和少东家裴昇认识,裴昇爱玩,我却不太愿意去烟花之地那样的地方,总感觉落红随流水而潺潺,太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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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春宵一夜风情万种,也就没什么了,何况就连那情也是假的。
某天随裴昇去花棠楼听曲儿,喝醉了,次天清晨便是二人的一片狼藉,裴昇一下榻便要摔,我几分慌张地托住他,本来还担心自己饭碗不保,却不想裴昇什么都没说,反而三番五次暧昧不明地与我发生关系。
我也并非什么正人君子,但凡投怀送抱的我全笑纳,何况那段与他疯狂的日子,确是可以说成我的一处温柔乡了。
忆着往昔,回过神来已把裴昇压在身下,裴昇衣衫半褪,眉眼深情,素来傲然的脸如今几分春色撩人,勾着我脖颈的胳膊却是用了狠劲儿,没有半分柔软,语气咄咄逼人,从齿间颤抖着泄出:“启曜,你可知我发现青莲不在,父母皆逝世后,除了报仇,找你就成唯一的念想了,你呢?这些年你都在干什么?为何不曾寻我?”
他话说的好似愤然,几分颤音却又让人琢磨不透其中的情谊。
我亦有几分动容,撑在上方,看进他灼灼的眼眸,“也许我才是带来灾厄的人,我背负着因果,双手染血,我逃往尘嚣,青莲便覆灭,我……”
我话未说完,裴昇却一翻身将我压在身下,胸腔震颤地低声说道:“你以为你是龙行踏绛,步步生尘啊,你可真了不起,啐口唾沫都能把崇山淹了!我青莲酒楼是绪弈点的,你当年一被劫匪撵着跑的,跟你有半毛钱关系?”
“诶,”我无奈,“我那叫深藏不露。”
“总之这件事与你最无关!你竟还愧疚起来了。”裴昇伸手要解我衣带。
我抵着他胸膛一下将他掀翻,胳膊横过他胸膛,“我没有愧疚,只是说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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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昇像是被我压着很憋屈,不停挣动着,我拍拍他的脸,“别闹,老实待着挨操。”
“你!”他面有薄红,却老老实实不再挣动。
我右手滑入他臀缝,还没插进手指就发现他有些紧绷,故意捏了两把他的臀肉,嬉笑说:“哟,少爷,吓成这样?刚才不是很凶吗?”
裴昇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脑袋都快冒烟了,一脸“你有种”的忍无可忍,“我操了,我这是……我,你被插不紧张啊混蛋玩意!”
我状似遗憾地摇头:“真不巧,没有过这种销魂经历。”
“你…啊!”裴昇喘息着蜷缩起手指,头向后仰,喉结上下滚动,胸膛起伏。
我插入了两根手指,被紧紧吸着,尝试着旋转抽插,微微扩张,裴昇呜呜地闷哼,两条修长的腿不由自主并拢。
我“啧”一声,“分开点。”
裴昇瞪我一眼,眼尾嫣红,毫无威慑力,我回以一个甜甜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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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感觉出些许湿润黏腻,就又插入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嫩红的穴口冲破阻力进进出出,裴昇也开始耐不住地抚慰自己身下之物,我见了拽开他的手,拉高压在裴昇头顶,手指一下插进他后穴,“别急啊,你要是现在去了也太没劲了。”
裴昇偏头,脸在床榻上蹭着,腿抬起勾着我腰,撩开眼皮喘息不止:“你,插进来,操我。”
我拔出手指,笑说:“不是一直在插你吗?”
裴昇脸上是燥热的红,眼睛往我身下瞄,又看我眼睛,直白地说:“要你鸡巴插进来啊!”
好吧,你让我现在非常想操你。
我本来就硬了,又随便撸了两下,抵着他的臀缝蹭过去,捏了捏他的腰,“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