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失||榨精|扇批
表情,仿佛谁都可以拿鸡巴肏他,像个下贱的俵子,把钞票塞进穴里都会点头哈腰说谢谢老板。
只有在他提到那个短命鬼的时候,谢温瑜会暂时从淫荡状态中苏醒,怒目圆睁。
拧一把他的奶头,他又偏过头噤声了,死死咬着下唇,甜腻的呻吟还是一点点溢出来,像是吐出一片花瓣。
或许谢温瑜从来都是这样的人,他身上应该有永不愈合的伤口,被人欺侮,被人蹂躏,被人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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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道伤口只能由他留下。
“你到底为什么变成这样了?你那个死掉的老公满足不了你吗?”陆汀然故意说。
“你——”抗议的话刚说了一半,谢温瑜的眼神远处一飘,突然变了态度,含着泪眼把大腿分得更开,声音又娇又媚,“小骚逼痒死了,请把又粗又硬的大鸡巴肏进来。”
陆汀然向他刚刚看的方向看了一眼,什么也没有,感到一丝不对劲,但还是扣住他的身体,把硬挺的大鸡巴猛地嵌进花穴深处。
谢温瑜的呻吟变了调,咬得住鸡巴却咬不住字,高亢地淫叫起来,凑不出半个完整的字音,喉咙里尽是破碎急促的喘息。
或许是掐脖子的时候伤到了声带,叫得久了,他的呻吟里的讨好与甜腻断裂了,更像一种哀求。
好累,放过我,放过我……
他觉得自己要被陆汀然的鸡巴肏穿了,脑子一片混沌,只剩下自己正在被男人狠操的可怖事实。
两颗肿胀的奶头被毫不留情地揪了一把,快感电流般窜过,他岌岌可危的精神上快要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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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越是崩溃,陆汀然越怀疑他在别的男人身下是不是也这么楚楚可怜,肏得就越狠。
这样一个恶性循环,让谢温瑜生生高潮了五次,
刚开始他的前端还能喷在陆汀然小腹上,最后只能淅淅沥沥流出精水,硬也硬不起来了。
“不、不要……”谢温瑜想捂住脸,但浑身都提不起力气,肉体撞击的声音充斥着他的鼓膜,可他什么也听不到了。
冲撞的狠劲震着他的胯骨,粗长的性器嵌进他的深处。
他的穴里又酸又胀,其他地方的知觉都消失了,仿佛他只是一个长着水批的性爱娃娃。
最后他的性器小股小股地射出了黄色的液体,大抵是这样淫贱的身体连清澈的泪水也配不上。
赤裸裸的天光里,落地窗的玻璃镜面里,象牙白的沙发上,两具躯壳野蛮地交媾着。
空气里浮着精液的腥臭味,像是起了一层白雾,深红色的粗大肉棒在雪白的臀肉间时隐时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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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明旭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他轻手轻脚地进门,四下顾盼,又觉得没必要,那两个疯狂交合的人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存在。
夫人会带各式各样的男人回来做爱,他屡见不鲜,但下手这么重的还是头一个。
从后边看,只能看到男人的肩上搭着两条晃摇摇晃晃的白腿,绕到侧面走近了瞧,才能看清谢温瑜的可怜模样。
脖子上一圈项圈似的红痕,腿间被白精和清液弄得泥泞不堪,那根赤红色的鸡巴还在残暴地进出,退出来时带出一点玫红的媚肉,肿胀的阴唇可怜兮兮地贴上去,被连带着肏进穴里。
这比以前那些男人可过分多了。尹明旭啧啧称奇,夫人总能找到些极品。
再一看谢温瑜,脸上的表情都维持不住,更像是被肏坏了,像个需要上发条的性爱娃娃。
负责上发条的那根鸡巴动力很足,进出带得淫水飞溅,有一抹飞到了尹明旭脸上。
他默默用舌头卷过来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