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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昏暗,摇曳的森林也跟泼了墨一般昏暗诡异,如无数魑魅魍魉栖息于其中,张开着血盆大口,崎岖匍匐地朝着人盖过来。
林国栋仿佛再一次嗅到了那股长期行军,无处梳洗散发出的浓酸臭汗味。
软土的腥味,树木草汁的青涩气息萦绕在鼻尖,闷热的迷彩服贴在身上,林国栋半盖着的狙击镜盯着前方,简易的耳麦里有他的观察员浅浅呼吸的声音。
林国栋正听得入神,下一刻眼前时间快速流转,他的观察员就倒在了血泊里,拽着他的手臂。
“走,快走!”
“别管我……他们……”
林国栋来不及反应,被动地感觉眼前时间再次流转,他和他的观察员又回到了出租小屋里。
屋外天光正好,盛夏的蝉鸣与老旧电视机的声音吵得人头昏脑涨。
两个人洗完了澡,穿着裤衩子,浑身热乎乎的贴在一起,房东的二手风扇呼啦啦的吹着,由着破旧的金属簧片发出咯咯咯的声响,鼻腔依稀还能闻到桌上清冽甜润的瓜味。
眼前时间再次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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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国栋拽开脸上捂着的袜子,他的观察员坐在了他两腿中间。
他的观察员只穿着军绿的体驯服,精悍的长腿左右岔开,脚上一双起球棉袜,像是骑马一样。把他坐得鸡巴肿胀难耐,忍不住在被吮吸时发出粗喘。
林国栋摸着对方的手,紧紧地捏住对方,却被观察员牵着,握住了那根不比自己小,但是颜色浅淡得多的深棕色粗屌。
将上下摇摆、拍打他腹肌的淫荡动作止住后,林国栋看到观察员露出了被撸爽时特有的皱眉喘息,滑腻腻的雄汁烫了他一手,顺着手掌往外流。
“水真多啊。”
记忆里的林国栋这么笑骂道,捏着观察员窄细的腹肌想要肏得更深更猛一些。
硬得发疼的黑紫色鸡巴每每拔出,都是一副油光水滑的样子,还会带出不少粘液,大腿间的软毛更是被反复抽插打出的泡沫所浸湿。
却不防他的声音落下之时,观察员的腹肌一侧靠近胯骨的地方,激涌出了大片的血雾。
是一枚弹孔!
血液呼啸着从他观察员的腹部涌出,像是海浪一般翻涌着淹没了他的脸,将林国栋从屌根上连绵不断做爱的缠绵快感里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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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国栋瞪大眼,腹肌一绷猛地仰坐起来,喘息了几声才后知后觉自己是做了个梦。
侧头看了眼身旁空荡荡的位置,林国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有些头晕脑胀地起身去按了风扇的开关。
林国栋吹着风重新坐回床边,扯了扯背上粘着的背心,精神恍惚隔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好像胯下有点湿。
白色的三角内裤已经被撑到了极限,正中间是饱满的球状隆起,并向左侧延伸出一根手臂粗的棍状物。
而在靠近胯骨的边缘,棒身末端则还顶着一颗略微大一圈的球体,肉眼观察非常的圆润。
当然,这种闷骚又性感的画面,也就是我们这些没吃过好货色的普通人会忍不住看了。林国栋本人自然不会对自己鸡巴有什么反应,他只是有些头疼又得洗内裤了。
因为这个并不算美好的春梦,他的裤裆一整片都是浸润了腥臊的精液,不仅露出了薄薄一层白色面料下的黑紫巨根,还展现了一下他旺盛浓密的阴毛。
林国栋沉默起身转头去看的时候,发现床边也有一小块但并不多,于是抽纸弯腰去擦了擦就不再管了。
弯腰拉伸了一下,林国栋把内裤脱下来,撸了撸垂着沉甸甸,而且有些过于成熟的黑紫大鸡巴。
他的鸡巴里面,原本包皮帮忙兜着的一大股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