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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国栋没敢再弄,伸手拿起桌台上的钥匙插入锁销,转动取出屌锁的锁芯。
玩马眼是爽的,但开始把黑紫色的粗屌从里面抽出来的时候,磨破了皮的茎身肿痕就开始刺痛了。
林国栋忍着痛抽气嘶了一声,手指骨头都因为酸爽的屌疼而捏的发白。
涂满屌水和精液的黑紫色柱身没管大脑的死活,一边往外抽一边硬起来,林国栋都因为黑屌火辣辣的疼,时不时地暂停一下。
等到银色的屌锁抽到只剩龟头的时候,下方色差极大的黑紫色柱身用几乎两倍的粗度,将银白的屌锁同皇冠一样高高顶了起来。
手指按着屌根,林国栋仔细观察了一下屌身。确定了一下是屌水和精液给伤口带来的刺激,而不是破皮出血。
屌锁卡在龟头不仅勒着龟头有点难受,还有些摇摇欲坠的。正当林国栋伸手去接的时候,屌锁因为内壁涂满了滑腻的体液,而直接滑了出去。
林国栋眼疾手快,弯腰一把抓住滑溜溜的温热金属锁,却因为黑紫粗屌的伤口蹭着腹部和阴毛,再次抽了一口凉气。
“……嘶……”
林国栋低头,只看到屌身上几乎的光线被他的上身阴影遮住,只有硕大一颗的黑紫色龟头,因为光滑的表面而反着侧面的光,整个龟头黝黑的光泽,无比显眼。
林国栋伸手抽着纸张擦了擦,再次挺胯把黑紫大屌朝向有光的一面,难受地看了看茎身上鲜红肿起的印痕,根本不敢再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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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过于刺痛难忍,林国栋实在没了继续把睾丸里头精液榨出来的想法,把衣服往洗衣机里一丢,直接去冲凉了。
这种介于爽了和没爽透之间的感觉,对于正常人还好,但对于林国栋而言真的非常难受,已经养成的性行为习惯几乎是不可逆的。
林国栋无论是生殖器尺寸、性能力、性欲都是常人的数倍,习惯了体训后做爱发泄的肉体回路,会因为缺少刺激将这种失落感放大数倍。
这也导致林国栋一边洗,一边时不时的抽痛着小声痛呼,鸡巴还几乎全硬的一跳一跳,只能忍耐茎身伤口被沐浴露泡沫冲刷过后,那种爆痛的感觉。
洗完之后,林国栋整个人都被迫平静了,性欲全无地走到案桌前,不满地敲了敲牌位。
“你个祸害精,等我死了下去找你,看我不做死你。”
屋外的炒菜香蹿进鼻尖,林国栋收敛了手指沉默下来,又摸了摸照片,转身进了厨房。
默默地煮了饭,煲了个汤,开着电视机又去炒了菜,林国栋一个人把菜端到案桌前,给那人本该在的位置摆上碗筷。
电视机里的频道是林显宗爱看的,他从没换过,大多都是些电影,此时不知为何,却放起了和甜蜜蜜有些相似的歌曲。
楼上小夫妻打在厨房边上闲聊,似乎一人洗完一人擦盘声音,穿插着电视机里充满幸福意味的歌曲,让林国栋端着汤楞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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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国栋愣了愣,抿着嘴笑了笑,又抿着压了下去,步伐有些艰难地端着汤锅走桌前放下。
手指按着桌边发白,林国栋眼前仿佛没有什么黑色的牌位,也没有正在燃着火光的香烛。
时间像是回到了几年前,眼前有的只是那个不爱穿衣服家伙,端着碗满眼亮晶晶的表情。电视机里有的也只是喧嚣的刀剑声,而不是满载幸福,却如淬毒匕首一般的歌声。
鼻尖饭菜的香味亦如从前,根本没有变化,让林国栋仿佛闻到了林显宗最爱的西瓜,清冽的味道,是他永远不会磨灭的记忆。
林国栋默不作声地走进厨房,打开橱柜拿了瓶二锅头,摩挲了两下瓶口还是拧开,喉咙滑动灌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