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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着红紫色舌头的两只大黑狗,眨巴着大眼睛小声叫唤了几声,急得原地转着圈,肉乎乎的大爪子按在楼梯上踌躇着。
“上来!”
见林国栋又拍了拍楼梯,两大只终于放下心,欢快地摇着尾巴跑了上来,一边一只油滑水润地蹭着林国栋的膝盖,跟着林国栋上了二楼。
林家老宅前后厅一楼虽然是连在一起,但整个二层前后庭并不连通,楼梯是斜对角错开的,最开始也是为了方便两代人生活。
因此,林国栋让两只大狗背对着房门趴下,帮他盯着二楼唯一的楼梯方向,就起身去休息了。
“帮我看好了,别让奇怪的东西进来。”
城寨里头的松狮是从很久以前就传下来的,各家各户养的也基本上都是祖上那几只的后代,聪明而且基本上也不会乱叫,但一有情况会吼着互相通知,让半个村子都会听见。
林国栋拍了拍两大只的脑袋,两只黑狗就十分乖巧地抬着眼,呈大字型趴下来,油光水亮的卷尾在身后欢快地甩动着,目送着林国栋开门进了屋里。
隔着门窗往里看,就能发现林国栋的房间是十分古气的二进房。靠近走廊的外厅,是用镂空的圆形月门阻隔开的茶室,长桌圆榻,采光靠走廊支起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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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茶室内,隔着薄薄一层纱帘往明亮的内间里看,能大概看到里头的左右分着两侧的器物。
撩开隔着的沙帘,才会看到左侧是款式古旧的衣柜,而右侧则是占地颇大,还挂着纱帐的巨大拔步床,而屋子正中间则是夹着玻璃的雕花木窗。
这些都是林国栋请人翻修过,除了在一楼增加村里少见的水厕浴室;老宅的墙面也一起改造了。统统刷成了乳白色的墙漆,屋顶也用木板封装起来。
从早些年的衰朽破旧、暗无天日,变得干净整洁起来,看起来已经非常接近在近些年所能看到的新中式。
林国栋把床上的防尘布收起来,什么衣服都没穿,就赤裸着往铺着厚厚床榻的拔步床里头一躺,顺便伸手拉上两侧的纱帐。
健硕的身躯上隐隐因为床榻内朦胧、并没有那么明亮的原因,只能看到大概而模糊的肌肉曲线。
但跨下硕大一根,垂直于侧躺身躯的黑紫色鸡巴,反倒是因为茎身过于光滑细腻,狰狞的血管密密麻麻反着光而看的一清二楚。
颇有一种习武的精壮少爷被人伺候着洗了澡,鸡巴被小厮撸的起了兴,半硬着涨屌在床上裸着的错觉。
就等着小厮收拾完蹲在床边,抱着他的大腿把他牵引过来,一边被吃舔巨根伺候着他、一边动也不用动,就等着精关大开,把肥大球睾里头的精液全都喷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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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些都只是即视感罢了,床上的林国栋不过是个丧偶、且欲求不满的年轻男人罢了。
白色的床帐内,林国栋闭上眼,扯着被子盖住了腹部。鼻尖不用耸动,就能嗅到空气里有着木料经过岁月沉淀散发出的淡香。
而城寨相对来说城市里头,没有了无刻不有的环境音,甚至让耳膜有了一瞬间的嗡鸣共振。
好一会儿后,林国栋才能远远地接收到风吹进房间里头,撩拨白纱摩挲拔步床床柱的沙沙声,偶尔还有几声短促清脆的鸟鸣,以及楼下小孩快跑而过的声音。
林国栋睡得很快,但感觉并不好,眼皮下的眼珠开始胡乱乱转。
林国栋总感觉自己在还车上坐着,朦朦胧胧车窗边上红雾缭绕,里头人影晃动,唢呐锣鼓、金铃簧片交错奏响,让人心头紧张的根本压不下去。
但好在隐隐传来几声渺远熟悉的犬吠后,周围的一切都被隔开了。
同时一层白色的纱帐自空中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