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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榜再次失败产物,我真的怒了】
那么,即使池晓洲心底清楚这无疑是饮鸩止渴的行为,他也心甘情愿,把能从自己身上剥下来的所有东西,都一一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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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晓洲深吸一口气后,咬紧牙关,将剩余的一丝力气全部集中到肛肠处。

    随着他的眉峰变得愈加陡峻,肠道中原本绞紧的肌肉反倒在主人的刻意努力下,逐渐放松,仿佛饥渴难耐般撑大入口,迎合那根高高挺立的巨物。

    浅浅的痛意被脊柱骨上滔天的刺激感覆盖,池晓洲的黑睫如同兴奋的蝴蝶一般,不停扑扇着翅膀。

    恍惚间,池晓洲觉得有一只手的无名指上传来触碰到金属般的凉意。

    池云尽正好放开了他那只手,于是他在即将失去意识之前把手举到眼前。

    有个银白色的圆圈套在了他右手的无名指上,静静地落在指根处。

    一左一右,一粉一银,一烫一凉,一痛一痒。

    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将两个完全不同的圆圈,分别套在池晓洲左右手的无名指上。

    他看到戒指上镶着一把断琴。

    为什么是琴呢?又为什么碎成那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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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念头冒出来后,池晓洲透支体力后的疲惫终于如藤蔓般生出,无情地将他拽入一片漆黑之中。

    等到池晓洲再次睁开眼,他崩溃地感受到散架般的整个身体,可由于醉酒,他对昨晚的记忆并不完整,只剩下一些零零碎碎的画面。

    他现在还能依稀体会到穴口和甬道经受剧烈摩擦后的撕裂感,和被炙烤的感觉。

    痛。头痛,肛口痛,还有胸前也痛。

    他垂头一看,乳晕附近还隐隐约约残留着几个牙印。

    他无力地扶额:过了一晚上,牙印还在,昨晚得做到什么程度?

    然而他下意识往身侧一瞥时,却发现把他弄成这副样子的池云尽已经离开了。

    伸手在被子里探了一下,连余温都快消散干净了:他弟是机器吗?那样疯狂地做完还不歇会,还继续连轴转。

    池晓洲不清楚池云尽是否还在家中,想喊他弟的名字,却发现嗓子已经发不出声音。

    他气急败坏,勉强用嘶哑的气音叫了两句:“池云尽,你这个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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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人回应。

    不仅把他的身体和嗓子都变成这样,还“提上裤子就走人!”

    他闭眼又躺了一会,可头和其他部位的疼痛并没有缓解一丝一毫。

    池晓洲懒懒散散地从床上坐起来,一头黑发乱糟糟的,有几根毛互相作弄高高翘起,他伸手欲打开衣柜门拿件衣服穿。

    因为伸出的是右手,很轻易地便发现那个戒指。断琴辉映着日光,折射出破碎的彩色。

    他沉思了一会,还是没想明白断琴的寓意,但想到了这样招摇地戴在手上,难免会引起唐铭昊的怀疑。

    虽然不舍,但他依旧小心翼翼地从无名指上取下银戒,放在桌子上。

    等他洗漱完一瘸一拐地回到房间,银戒上还留有未完全散尽的余温,再加上向暖阳借取了一点温热,池晓洲把它捧在手心里时,只觉捧着一个小小的、漂亮的热源。

    手机在木桌上振动,发出让人难以忽视的响铃声。

    池晓洲看清来电的人后,没有犹豫多久便接起了电话:“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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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面的语气有一丝不易觉察的急躁:“你在哪?”

    池晓洲想了想,实话实说:“自己家里。”

    对方顿了一下,似乎想问些另外的事情,但还是咽下去了,话题眨眼间跳跃:“我现在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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