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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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当收银员。

    他没在的时候是老板的女儿在当收银员，老板一家对他还不错，或许有他们女儿的功劳，他们的女儿看上去很欣赏江陵。

    回去的时候老板的女儿递给他一杯奶茶，说入秋了，给他一杯奶茶，一种潜在的仪式。

    江陵拒绝了。

    老板女儿为此心情沉闷了一阵，不过很快就又满血复活，围在江陵身边唧唧喳喳的。

    问江陵这几天请假干什么去了，心情看上去不错，问他大四要去哪家公司实习。

    还可惜地说自己的学历和江陵不匹配，去不了江陵实习的公司了，以后江陵毕业就业的公司，她也是去不成的。

    江陵的回答非常简短，仅仅是这样，女孩就已经很高兴了。

    这期间许多姑娘想跟江陵搭话，江陵都没施舍过一句。

    老板看得高兴没再打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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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女孩唧唧喳喳的时候，江昱拨电话过来，江陵想都没想接上了。

    他恢复了平时话少的状态，看上去还有点冷。

    被江陵哄着这样那样过的江昱有一瞬间不适。

    小心翼翼地问了句：“哥，我吵着你了吗？”

    江陵弯腰捡起架子上掉下来的小玩意，再扔回去，匆匆瞥了一眼，是盒套套。

    江陵勾了勾嘴角，回答：“没有，瞎想什么，打电话是想我了还是有题不会做？”

    江昱羞涩了片刻后点头：“都有。”

    “好，先把题拍下来发我微信上。”

    江昱安静照做了，视频电话一直开着，只是没动静了。

    女孩刚才好奇江陵看什么东西看得心情那么好，没有听到江陵和江昱打电话，凑过去看了一眼是盒套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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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瞬间羞红了脸，“呀，这个东西怎么放在这里……额……好吧，成人用品，就…嗯，那个，江陵你先看着，我去那边检查货物，等会有需要再喊我。”

    “好。”

    江陵面无表情应了这么一声。

    江昱低头拍照没跟他说话，他把手机随意一放，处理今天的账单，手机角度正好拍到那盒套套和满脸羞红的女孩。

    江昱的情绪在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时候低落了下来。

    今天的视频电话打得很快，几乎把他拍过来的题讲完就挂了，江昱说要午休，江陵也没多想。

    将近一周的时间，他们的联系一切照常，只是江昱越来越不在状态，江陵看不出变化，他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副很不愿意理人很不愿意说话的表情。

    除了和江昱滚床单的时候。

    看到这样的江陵，江昱才有了实感，这才是他认识的江陵，与那几天的江陵相比，那样的江陵会让他有一种做梦了一样的幻觉。

    上周周末补了课，这周可以休息一天，江昱没有跟江陵打声招呼就跑去了他的大学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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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学没找着人，江昱不知道江陵在哪兼职，但他知道江陵租的房子。

    他跑去那里找江陵，问了周围一块租房的人才知道江陵在一家超市兼职。

    江昱没想让江陵提前知道他来了，他想给江陵一个惊喜，背着书包又跑去找了许久才找到江陵兼职的超市。

    江昱书包里背得有以前江陵喝得比较多的酸奶。

    江陵从来不说自己喜欢什么，江昱看他喝这个喝的多，猜测，这个他还算喜欢。

    江陵现在也不差钱买，但是……

    江昱就是想用自己身上有的点钱给他买。

    江昱一脚还没踏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