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梧之凤
可觉得享受?”
她装模作样地摸了摸陶乐枝的手,笑道:“你瞧瞧,手都凉成这样了。
“这样吧,哀家心善,见不得人受苦,就派人帮你暖暖身子吧。”
她脸上带着体贴的微笑,但说出的每一个字,都让陶乐枝感觉到心寒。
常年跟在陶素身边的老嬷嬷接收到信号,挥手唤来了几个老太监,吩咐道:
“贵人体寒,你们几个,想法子替贵人暖身子,记住了,一定要让贵人,暖、起、来。”
这个“暖身”,绝非是正常意义上的那个。
至于是什么,那些猥琐之态的老太监出现时,答案就已经呼之欲出。
陶乐枝有些害怕,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就被陶素堵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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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乐枝,你要想清楚了,你是可以拒了哀家的好意,可这些好意始终是要送出去的。
“到时候就是不知道你娘她,受不受得住了。”
听到这番话,陶乐枝立马闭了嘴。
她的阿娘,自生下她后,吃了太多的苦。
好不容易,阿娘因为她的高嫁,过了几天真正舒心的好日子。
绝不能让阿娘再次因为她,失去了过好日子的机会。
陶乐枝不再挣扎,顺从地被老太监们拖进红房中。
说是红房,其实就是一间位置偏僻的小屋子。
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满足阉人实现男欢女爱愿望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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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乐枝坐上中央的床榻,害怕得瑟缩起身子。
一个老太监勾着唇,一点一点轻碰她的身体,逼得她软下身段,展开身体。
而后,他拿出一根浸过药的粗麻绳,穿过陶乐枝的两腿,在她背后紧紧打了个结。
粗粝的手指触碰她的两腿,腰肢,直至玉峰徘徊。
长短、粗细各异的铜制或玉制的祖器在她身下穿行,经久不息,令她涕泪涟涟。
半个床榻都被打湿,老太监手上的动作方堪堪歇下。
他们留下狼藉一片,几句无关痛痒的评语,心满意足地离开。
待他们的身影远去,陶乐枝才抱起衣服,替自己收拾残局。
眼泪是无用的,她擦干泪水,拖着步子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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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什么时辰,她只知此时,艳阳依旧高照。
她半点不避烈日,跳进水被晒温的荷塘。
她把半个身子都浸入水中,重重搓洗身上每一寸地方,那些被涎水打湿过的地方,脏。
发了狂似的,她用着狠劲儿,势要把身上搓红了才好,搓痛了才好。
“扑通”一阵水声。
陶乐枝被人猛地拦腰抱起,她落入一圈有力的臂膀,被强带着往岸边的生路走去。
少年不过十五六岁,生着一张极乖巧的脸,让人一见,便能放下戒心。
将她放在树荫遮蔽的软草上后,少年松下一口气,柔声问道:“你是谁?怎会闯进这人迹罕至的冷宫?”
陶乐枝意志消沉,却不忘对人打趣:“人迹罕至?那你是什么?天上掉下来的仙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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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浑身湿漉漉的,沾水的春衫勾勒惹火的身形。
少年坦荡地将方才入水前,脱下的干净外袍盖在她身上,微微一笑,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嗔怪道:
“你倒是伶牙俐齿,若不是我,你可是连命都没了,竟是连半句感谢的话都没有。”
说实话,陶乐枝才没有想过去死,是少年误会了,但她没有直接戳破这点。
而是拢了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