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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除却巫山不是云-上(“你呢”)
   论武艺,和早已泡在酒场、流连温柔乡临平王相比,赤手空拳单挑数十人的梁清越要强悍得多。

    “武场皆是手下败将,我还练习给谁看?倒不如回家耍给庶母和幼弟看。”

    梁清越今年十五岁,正值志学之年*,心比天高,连自己的父亲也瞧不上。

    母亲难产早逝,从未谋面。

    父亲不念旧情,早早纳了侧室,常年不归家。

    如今摆出一副慈父的姿态,梁清越只觉得作呕,心中潜藏的“弑父”之念日益滋长。

    “逆子!”临平王怒不可遏,声音在府邸内回荡。“我苦心孤诣地培养你,让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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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你不愿去,那就给我在家中好好反省,一步也不得踏出家门。”

    临平王墨青色的衣袖一甩,背手而立。

    “王赞!传我命令,在我归家之前,若有人胆敢让世子踏出家门一步,我定斩不饶。”

    作为府试的主考官,临平王需提前前往大平考试院,直到考试结束方能归家。

    总管王赞闻言,立即扑倒在地,恭敬地磕头领命。

    梁清越斜倚在蒲团上,口中叼着庭院中衰败枯萎的木槿花,冷眼旁观父亲发飙。

    他本就不打算出门,军营中的风吹日晒、摸爬滚打,怎比得上家中的舒适安逸。

    更何况,他已许久未见刘槿。

    想念刘槿的捏腰锤腿,想念靠在刘槿身上听他诵读的眠音,想念刘槿替他暖床,有人伺候的日子还是和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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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槿惴惴不安,他不敢主动去找梁清越,可藏于寝房又坐立难安。

    左右为难之下,还是迈出艰难的步子,向着家中的武场走去——他主动去,可能会打得轻。

    武场之中,梁清越正擦拭他的龙渊剑。

    这柄宝剑,是梁帝于他诞辰之时赐予的厚礼,望他日后为大梁除寇杀敌。

    龙渊剑通体流转如玉,剑长三尺,剑刃薄如蝉翼,剑脊刻盘旋龙纹,如蛟龙出水。

    紫檀剑鞘,外覆镶金嵌玉,拿在手中轻而不浮,只需手腕一挥,便可断金裂石。

    剑身反光映出模糊浮动的影子,梁清越眉头一挑,瞧见刘槿拖着步子慢吞吞地走来。

    “我回家已经半个时辰了,你去哪儿了,过来替我擦剑。”

    话音未落,他的手向前一抛,把剑往刘槿身上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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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槿不敢怠慢,连忙迎上前去,伸手接剑,手指关节处正好划在剑刃上。

    只一瞬,皮肉裂开细缝,血珠迫不及待地从细缝里涌出,描出他的手心纹路。

    刘槿赶忙碾过蹭在剑柄上的血迹,不敢让梁清越瞧见。

    自打梁清越决定从武,刘槿这个陪读的身份就相当于贴身杂役。

    主子说什么,他只管答应便是:“今日起晚了些,方才收拾好就赶紧过来了。”

    刘槿捡起刚才一并丢过来的布巾,站在梁清越身后侧,替他擦已经能当铜镜照的宝剑。

    “才醒?”梁清越拄着头,偏头看他,“你在家天天这样?”

    在军营,五更天必须起。逢冬日,早上还要摸着黑练习,

    梁清越心里不爽,自己受罪,陪读在家享清福,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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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开始就应该带刘槿一起去军营,也不用管什么“军营不分贵亲,人皆平等”的狗屁话。

    他起身越过刘槿,从背后的武器架上取下一根玄武长棍。

    梁清越在手中掂量了两下,感受着长棍的分量。

    突然,他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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