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每当回忆起那种全身发热,失去理智的状态,风屿都感到后怕
风屿情绪上来,不自觉地飙出了母语:“我靠!”仗着星际人听不懂,光明正大地说脏话。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连语气都颇为无助。
耶舒尔觉得他快哭了,似乎能看到他的哀嚎。
本就运行了一天的大脑无法处理这样复杂的工作,风屿的语言系统出现了紊乱:“我是说……能不能别这么极端……不对……我的意思……”
要说的话被适时打断,耶舒尔希望他冷静一点。
“我想你明白,alpha信息素的安抚是特效药,谁都无法否认。”
这种万分之一发病率的疾病当然有治疗的方法,然而对于某些患者而言,这种方法几乎是另一种毒药。
耶舒尔似乎想起了什么,神情有一瞬间的悲伤。
“正是因为不需要用这种方法,我才给你当了六年的试药罐子的。”风屿顿时有种说不出的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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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多年吃苦,最后还是要接受被压倒的命运。
作为两辈子加起来直了30年的地球雄性,该怎么心安理得地习惯另一个男人作为伴侣每天睡在同一张床上。
退一万步来说,即便是女性alpha他都接受无能,挺漂亮一妹妹,掏出来比他还大,这让一个男性情何以堪。
也许是焦虑让人口不择言,风屿的下一番话更像是破罐子破摔。
“不可能,非要我结婚,那我就嫁给你!不对……”嫁这个字被他视为一种惩罚,毫无逻辑的想法脱口而出:“应该是你才要嫁给我!”
话毕还觉得自己占到了便宜。
殊不知这一席话只能收获耶舒尔的满脸黑线,无数个白眼都是对他的赏赐。
“有时候我不得不质疑你生理学成绩合格的方式,请你告诉我,两个oga要怎样完成标记?”
应试教育的天才风·屿曾经说过,没有任何一种考试是华夏学子挑战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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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通过之后,考试内容与现实有多少的关联,谁会在意呢?
他的应试理念,向来是一根直肠通大脑,学到多少拉多少,都回到大海里去了。
知识的残渣告诉他,耶舒尔医生作为跟他同样性别的oga男性,无法与他产生信息素交换的化学反应,自然对腺体衰竭的过程起不到任何干预效果。
当然,他们的友好交流也并没有任何歧视oo恋的意思。
“这不是一个好笑话风屿,你必须足够重视自己的情况,我们都不想看到最坏的结果。”耶舒尔在用一种十分郑重的语气提醒他。
做好最坏的打算。
这样的情形让他几乎失去侥幸,无形的压力使他重新陷入紧迫中。
作为主治医生的耶舒尔其实比他想象得还要焦虑。
从协议开始,他对治愈疾病的研究陷入了忘我的境界,为了拔出刺入骨髓的疼痛,他无时不刻不在提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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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过一重山,仍需淌过川。
与alpha结合固然是当前最好的办法,但这样的选择不过是一种欺骗手段。
病灶并没有消除,而是被堵住了出口。
这也许是人类进化不完全导致的缺陷基因,作为一种惩罚,被真主丕拉随机地镶嵌在不同的倒霉蛋身上。
而耶舒尔所要做的是,尽可能绕过ao结合的方式,争取找到另一条出路。
给倒霉蛋多一种可能。
患者的情绪明显不高,失落席卷了他,一时间陷入沉默。
倏地,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风屿想到了什么,声音不由得急切了几分:“对了!今天我脖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