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吻痕伤痕/血s/群狼魔夜/龙脉秘密
到鲜血灵气灌满文玉尘的身体,压制住龙脉反噬的恶力,让他续命。肉龙脉会像长着锯齿的食人花般,碎烂地绽起肉裂,环缠在他身上,张扬成狰狞的龙形,像是要啃噬天。
文玉尘艰难地喘息起来。当下,他身上就爆开了血肉繁花,又再现了肉龙脉的狂形。受“栖灵洞天”种狂乱灵气的撞击和吸引,他无力止住脑中暴漩,神思烂成一滩,眼珠铺满漆黑。他像是鬼,一点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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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营地里同甘共苦的人们,哪怕肯忍耐辛仕徵的强硬和苦涩,也不敢靠近文玉尘。可是辛仕徵野兽扑抓般的深拥的痕影,还烙在文玉尘身上。
他们身上都是旧伤叠新伤,血色里纠缠着吻痕。辛仕徵脖子上还有血生生的齿孔,那是文玉尘咬破的放血的伤痕。狼牙攻进明风野,奔寻“栖灵洞天”以图染指神兽,正撞上这里扎营的舜英城遗属们。践踏和屠杀展眼就要压顶而来,辛仕徵的瘴伤还像火焚,却已顾不得了。
他像绞刑一样搂着文玉尘的脖子,两人撑起身体,分离的时候,脏腑都化成水从肚子里穿过去,从两腿间流淋下来,痉挛般遭着余欲的电击,腿根麻得像是徒手掰断了筋骨。
“玉尘……玉尘!!”
辛仕徵在那摔烂的月亮身上留下了凌迟般的指痕。他不得不发狂地抱着文玉尘借力,让他把自己搂起来。他从文玉尘那里借来点力气和神思,拖起病伤欲死的身体,去抓他的尖戈。
他叫着文玉尘的名字,如同山野里嘶唤伴侣的凶兽。辛仕徵看到文玉尘伤痕裂开,黑洞洞地翻出许多肮脏的裂口,几乎能从那裂口里看见悬着的心在跳。
夜色沸腾起来,整个山林都像活物。血眼般的火把冲过去,嗜血的群狼仗着饿疯了的煞气,眼看就要冲到营地中。
文玉尘听辛仕徵的话。他硬是顶着肉龙脉的痛狂,将受惊的众人聚到营地残旗下,抢在狼牙凶兵合围之前,惊险抓住营地一个偏僻的缺口,把众人撤过去。
人群里响起尖叫声。还是有疾奔的狼牙兵赶上他们,这些人形恶鬼本来也在大面积合围,将掩藏着“栖灵洞天”的山野尽量广泛地围住,以图无论哪个有可能是圣地入口的角度都不放过。
文玉尘也没料到,肉龙脉被灵气撞噬的震动会如此惊人。这绝不是山林瘴气。这群狼牙兵的出现豁然解释了缘由,从人心里涌出来的煞气,已经突进到最接近“栖灵洞天”的所在,煞气与灵澈水火难容,却想不到还有一个肉身龙脉也在这冲突范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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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有伤痛和牺牲出现时,文玉尘总是在那个痛苦的节骨眼上。真是他妈的邪门。
文玉尘笑了一声。甚至不像人发出的声音,而是野兽的喉咙在沙哑地滚动。狼嚎唤来更多狼牙兵汹涌集结,从险些被践踏粉碎的营地前方向后撤,却还是撞进厄运的罗网。
“救命……辛叔!啊,辛叔他……”
文玉尘能运转心法真气,已是这电光火石间的极限。他哪怕在做爱时吻住辛仕徵的伤口,从那塞伤痕的碎烂草药里咬一口,或许还能肮脏又极苦地镇一下痛。但是他没有,他心疼辛仕徵,尽管这两个字他一次也没说过。
人们慌乱地叫着辛仕徵。文玉尘陡然想到,辛仕徵撑起伤痕欲痕满身的伤体,独自在那里断后。黑夜中涌出来的火光像一千一万双血兽的眼睛,狼牙的后援其数惊人。辛仕徵不可能撑得住。
“把大家撤到安全……安全的地方……”
辛仕徵从不说什么恩情不恩情。他厌恶那个说法。他被仇恨和虚无装满就已是极限。他多渴望快活幸福、无挂无碍,但是他连一点良善的爱意、施恩回报的善果都碰不了,一点好东西都碰不了。他说不明白为什么。
“玉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