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踏马G饭
戏币。简而言之,他用买进来很便宜的东西高价卖给了外面这些冤大头。
他的战友还以为他一直在破费。罗厉无意解释,如果“商城”里的东西太便宜,那他可就真的变“聚宝盆”了。
奈何爷爷年纪大了喜欢吃,特别是成了鹦鹉,不用担心三高,一些不良反应都是心理作用。就算这样,罗厉也不敢让鹦鹉吃多,虽说是系统的造物,可万一真吃伤了,他可没有办法救。
罗厉的话中隐隐有威胁的意思,这是朋友间的威胁,对严竹来说有些太快太亲密了。严竹低头抿嘴,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他有点想回握过去,但罗厉很快就放开了,指腹从他的腕骨上轻飘飘地滑过,没有桃子捏他掌心时那么旖旎,却让他的呼吸莫名滞了一下。
罗厉的温度比他的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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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正往门缝里窥视。这是一间多功能会议室,一只鹦鹉站在台子上,笛声终于停了下来。底下稀稀拉拉坐了十几个外国人,都很年轻,想必就是大学里的留学生。他们鼓着掌,也不知道是在鼓鹦鹉成精,还是真的觉得鹦鹉牛逼。
“他玩得还挺开心。”她转过头,看见两个狗男男正挨着头讲悄悄话。桃子肃然起敬,看起来不用担心这小年轻被她哥骗得底裤都没了,看她哥这眼神,明显是陷进去了。没想到,人还挺纯爱。
人都走光以后,才轮到他们布置会场。擦净黑板,清扫桌面。从窗户可以看见,楼下陆陆续续来了一些持伞的老头,正是待会要围观的村委会。
鹦鹉闲闲地站在严竹头上嚼肉干,碎屑落了他一头:“竹子小朋友,你怎么在这?”
罗厉给了它一大袋,甜的咸的都有。鹦鹉拽着严竹坐下来和它一起吃,尖利的爪子抬起来好辅助它更好地塞肉干。
“被你家罗厉捡到了。东西都丢了在路边当乞丐呢。”严竹双手捧着肉干吃得很香。可惜会场布置得很快,罗厉把肉干收了,不让他多吃,转而递给他半杯豆浆,掂了掂肉干袋子,走了。
严竹语气淡然,鹦鹉却能清楚地看到他头底下挂着的状态。
饥饿:减少50%攻击力。
他究竟饿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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鹦鹉飞下来,在桌子上踱步。这桌子是红色的,它每走过一步就会在上面留下几个小小的反光印子。如果再用力一点,木头就会破一个洞。
严竹噤若寒蝉,只听鹦鹉斟酌着说道:“怎么这么惨呐,不行就跟我混吧,老头子年纪虽然大了,但是一个你还是养得起的。”
严竹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交织的情感,是感动还是哭笑不得,他很想说,您家孙子想让我当他的狗,您来晚了。
突然,讲台上传来一阵剁肉的声音,一旁昏昏欲睡的桃子也抬起头来。
鹦鹉见怪不怪,对无端出现的灶台视若无睹:“那家伙跟你提了没,他想找你当媳妇的事?”
严竹咽了口唾沫,注意力果然回到鹦鹉身上,他的眼睛都瞪大了,“妈的怎么连灶台都有啊”这个念头像弹幕一样从他的大脑皮层滑了过去,很快就去无影踪了。
他没感觉错,罗厉就是对他有意思。
母胎lo严小竹如是想到。
说是老头,其实满打满算人家才60岁。现代保养得当的60岁,有的看上去跟40岁都差不多。尽管末世来得又快又急,但是有些祸害,注定是要遗千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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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厉做了几十种菜,还有好几种汤。他的灶台原本在游戏里是制式的,只能做固定的菜,但是搬到现实中,能做的就多了。老头流着口水走进来,看见他凭空取物一次就惊呼一次。
不过话说回来,其实菜不是重点,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