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困难
按茎身。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他不自在地抬了抬膝盖又坐回去。
他们不是没有尝试过这码子事。只是之前又忙,又住在人堆里,那破房子隔音尚欠,唯有摸摸蹭蹭的事能干上几次,从未想过最后一步。如今荒郊野岭,又闲得过分,是个人都会想何况洞里黑漆麻乌的,刚刚他清理自摸还遇见蛇的那股尴尬劲顷刻间就消失了,一双眼全黏在了罗厉身上,卧倒时甚至忍不住就在人眼皮子底下开始撅屁股了。
不过罗厉并没有看出来这人刚还求欢似的摇臀扭胯。在他看来,严竹今晚都算得上是万分热情了,他是真怕严竹会叫得太大声,才迟迟不肯做。但现下天时地利人和,哪个还敢大放厥词说自己欠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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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个淡色的屏风和一排垂枝堵在了门口,他便听到严竹说:“上,嗯,上我呗。”
小狗两颊发红,眼睛倒是瞪得大大的,一错不错地盯着罗厉,手还威胁似的横在他的耳朵上。
过了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罗厉问的是“怎么做”。大狗不耐烦又羞涩地闭了闭眼:“就就那么上呗!”
坏罗厉!
24号晚,第二支部队从安全区出发驶向w厂。事实上,b城现有的安全区大小包括物资丰荣程度根本不可能把w厂包进去,他们注定要让w厂变成一个独立的小安全区。
t女士坐在颠簸的重卡上,拿着一块白布擦拭自己的刀。
她的屁股底下就是驾驶舱,车厢和其他大卡一样,载着满满当当的兵。对讲机就像一个诱饵一样挂在她的腰间,和电车微弱的动静一起不时吸引着稀疏的丧尸。时间一过七点,天就迅速地黑了下来,四周闪烁的只剩下从队伍中投射出去的光。
“然然,”鹦鹉神出鬼没地落在了车顶,“你都被送过来了,你爹就不怕b城出事?”
陶家可不是什么温馨的地方。她年少失母,从政的老爸迅速给她找了个新的母亲,甚至还带着一个比她大的哥哥。好在她哥参军,她从商,一直都互不干涉,这才相安无事。
直到末世来了,军队的编制和从前大不一样,一切都变了。她因为罗厉,被看做是陶八一手下最好用的兵——陶女士原先甚至是艺术生,兼舞蹈和铜管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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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女士挑着眉,没有回头:“台风啊,市中心可不怎么安稳。”
中央又传了第二次消息过来——b城自己也开了次卫星云图,他们这片反正是无甚烦恼的了。从中央山脉登陆后,这所谓的强台风只是个小虾米。要是留下来,说不定还会被抓壮丁,看鱼在街上游泳。她才懒得去淌水,这种时候,只要乖乖待在家里就好了。
八一市长还是心疼女儿,没让她去干干不了的事。鹦鹉好像悟了似的点了点鸟头,殊不知t女士甩了八一先生好几个白眼才跑出来,她是个刀客,又不是人肉沙袋。
和往年不一样的是,今年上街游泳的鱼,大概率是丧尸鱼。上街砍鱼?她还不如来w厂砍丧尸,起码这里有可能会有泥石流,更需要她。
两人一人一鸟?闲聊了会,陶女士才想起来问问远房堂哥的近况:“厉厉呢,没有在夜里乱飞?”
罗厉罗厉这会儿正扒着严竹的膝盖犯愁呢。虽然该做的都做过,但是到最后一步,果然还是有点困难。
严竹也咬着唇不敢看他:“这么大,真的进得去吗?”
明明洗澡的时候他也插进去过两根手指,但是轮到真枪实弹了,他又有点不好意思了。可别的同性情侣之间,又是怎么做的呢?罗厉的性器并不算粗,只是看着有些恐怖罢了,发红的茎身配着硬得上翘的弧度,怎么想怎么皱眉。严竹不死心地握住它往自己的屁股底下戳,悲剧地得到来自头顶的一道吸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