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我来了
有何可道歉的呢。
他收回手,同他一起安静望着被雨浇过仍不失鲜艳妍的花朵,望天,直到雨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天放晴。
日头渐出。雨后的空气清新,花木扶疏的味道。
“雨停了。”黎怀玉喃喃,伸手出檐外。
傅永斯仰头望天,光照亮他的眼眸。
时间过得这样快。
阴天将时间体感拉长,但在这个只有他和黎怀玉的后院,时间如雨流淌,静逸绵然。并不空洞的心绪不知被什么填满,傅永斯看天,看地,目光轻轻停留在黎怀玉身上。
他毫无所知,站起身来,手搭在额头前,眺望远方。心情愉快,“先生,雨停了。”
傅永斯望住他的眼睛,“嗯。”
他站起身,理理外套衣摆,拿起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我该走了。”
他往后门去。吸收过雨水的土地泥泞,黎怀玉好心提醒,“先生,不走前门吗,前门地上干净。”
傅永斯在门前回首,眼眸深邃,“不了。”
他翩然离开。
潮湿的相遇,干净地离去。
黎怀玉有些怔怔然。
原本算上今天,他和傅永斯也只是见了三面而已。
第一次惶然相扶。
第二次坦诚相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第三次雨中相对。
夜晚降临。
百乐门华灯盛绽,歌舞洋洋。
八楼甲字雅间,傅匀正和大海上最大的酒商沈奇相谈甚欢。
他从署长位置退下来后自己做点小生意,虽经常自谦是小生意,实际这所谓的小生意不小。
他在海口的码头组建了自己的一支搬运队,打通了上下关系,每一支出海的航船都要雇佣他的搬运队搬运,志不在赚钱,而是掌控漕运话语权。
如今上海这地界,交通已经算是国内最发达的地区。水陆两栖,傅匀把控住一个位置,就是掌握了上海与外界往来的咽喉之地。海上交通,不可小觑。
尤其西洋货物进上海,抑或是上海货物出口,都要经过码头海陆,打通了傅匀这条线,才能顺利将自己的货通出上海。
不管是酒商沈奇还是其他生意人都深知这一点,很愿搭上傅匀,更别说傅匀主动联络,简直求之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上回傅匀生日宴所提供的酒就是沈奇主动揽下包办,免费提供。
“沈老板,最近海外生意红火,可喜可贺呀。”
一行人围坐桌前,言笑晏晏,傅匀举杯贺喜,沈奇回礼,“哪里哪里,托傅老板的福,一路顺利,这才在西洋有些眉头罢了。”
沈奇当日所提供的酒水皆是上等,价格不菲。傅匀不是白吃白拿之人,且从军署退下,在业内也有名声,对方给了足够的诚意,他自然也要为梳理关系,通融海陆。
双方互利互惠,皆大欢喜。
“傅公子少年意气,眉眼有当年傅老板的风范呐。”
这次应酬,双方皆带了自己的子女。傅永驰最近刚回归傅家,傅匀不遗余力带他到处见人,栽培之心呼之欲出,由此可见对此子的重视。不论如何,夸赞总没错。
傅匀笑容满面。傅永驰确实很像年轻时的他,张狂气野,不惧天不惧地。傅永斯更像在社会摸爬滚打后沉淀的他。
两个儿子,皆遗传了他的好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犬子年轻气盛,还未经历练,我只盼他能独当一面,早日成家立业,我这个做爹的,也没有遗憾了。”
傅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