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
的白是肮脏的。
陆涟对于那场性事食髓知味。
“涟,涟”宴一遍遍冲撞着她,一遍遍声嘶力竭地喊着。在情欲的促使下他不住地抓挠着,把她的背抓得鲜血淋漓。
两个人就像猛兽一样疯狂而又猛烈地交合着。
宴还把她抵在窗边不断挺动着,一手抓着她的脚腕,然后再高高地抬起。每一次摇晃都能让她的身体失去重心向下扑,再到下一次进攻时又被狠狠抓回来猛烈地挤入。
等到那团软肉被撞得肿胀起来,她感觉到那处坠了下去,然后轻易让宴顶了上去。
“你,会回来吗?”宴喘着气在她耳边发问。他在捕捉陆涟情感变化,学习内化人的情感。
他认为自己学得极好,甚至笑出来了。
“宴…嗯…我会回来的…嘶哈…太…太快了,等到一切的结束我会把妖力还给你…”她挑起宴的下巴,回给了他一个深吻。
陆涟还记得宴那时的眼神,他是那么司空见惯,对于她的谎言都是抱有宽容的态度。
他的目光在她看不清的世界转悠半天,最后落回她的脸上。
巨蟒总调侃她是不是给宴下了什么迷魂药,但是陆涟保证什么都没有干,这都是妖王心甘情愿的。
她和宴做到了昏天黑地,直到那种腥香浓郁到不可忽视。
虞渊只有两季,酷暑与寒冬。寒冬的季节就快要过去,在两季之交,植物只能在这段短暂的适宜的气候里疯长。
她必须在这个时候找到崔择。
此时的陆涟对于整个虞渊不再陌生,妖力让她无时无刻不在这片土地上蠢蠢欲动,血脉与大地相连。
待到了虞渊的边界,断裂的空隙处浮现着金色芒尘,与周遭晦暗的氛围显得格格不入。
空气里浮动着的是情欲过后的味道,在消失殆尽的浮动的气味里蔓延。
内心的不安感越来越重,在神识里渐渐凝聚出一只硕大的金色猎鹰的廓影。
“乖宝,那些妖兽都是没有开化的吗?”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些异兽,显然它们不具备沟通能力,看样子是招安不得了。
而她现在有了新的能力,可以分辨出妖兽的味道。就比如宴和烹鱼的味道都是好闻的,那些妖兽的味道就是腥臭到令人作呕。
陆涟被荤腥无比的恶臭熏得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