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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公公春芽lay:吃R喂N、抚慰畸形男根
表情太痛苦了,春芽关切地低头看他,她还喘着气,袒露的雪白双乳上仍沾满他留下的水迹。

    她不怪他?为什么……不怪他?

    深冬公公避开她的目光,把脸埋进了她软绵绵的小腹。

    “怎么了?”春芽抚摸他的后脑勺,关切地问。她以为深冬公公是被砸到的额头痛,着急地想挖出他的脑袋来看,“是脑袋痛吗?”

    新帝的呼吸与两人乱作一团,甚至比他们更炙热。

    他拿折扇挑起春芽的手,将其悬在深冬公公的小腹上空,“你摸错地方了。向下,往里……”

    扇子一抽,春芽的手,覆在了深冬公公的腿间。

    新帝哼哼地笑了起来,带着轻浮与恶意,“他痛的,是这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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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冬公公浑身紧绷,不动声色地握紧了拳头。

    春芽怨怼地看了新帝一眼,仿佛在责备他。

    居然有人敢这样看他?

    新帝不敢相信,再想确认,春芽已经扭过头去,头上的发饰静悄悄,似乎刚刚那一眼只是新帝的错觉。

    春芽的手钻进了深冬公公的亵裤。左摸右摸,她摸到了他凸起的胯骨,平坦的三角区,光溜溜的一根毛都没有,再往下,是一截小小的肉芽,用两根手指就可以拈住。

    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了。

    春芽是看到男人下面的,在她不小心撞见父母、叔婶的欢爱时,她知道男人的胯下得是什么样子。杂乱黑毛中藏着丑陋的一根,根部底下有两颗皱皱巴巴、晃晃荡荡的蛋子。

    可深冬公公……她彻底明白了。

    春芽的震惊没有掩藏。

    深冬公公小腹的躁动慢慢平息,冷作一块硌人的石头,沉沉地压着他畸形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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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帝也把春芽的震惊看在眼里,他如愿以偿地咧嘴一笑,兴致勃勃地坐在地板上,等后续的好戏开场。

    深冬公公沉默着。

    春芽问:“很痛吗?“她慢慢地红了眼眶,“对不起……一定很痛吧。”

    ……她在为什么而道歉?因为,此刻的她,在扮演目睹父亲送他去阉割时只能默默垂泪的母亲?还是几年才来了一次信,却只为哥哥娶媳妇银钱的母亲?

    ……可真入戏啊。

    深冬公公却如鲠在喉。

    他仿佛又一次光裸躺在那块肮脏的木板上,被绑成个“太”,周围站了好几个人,有他的父亲,还有刀儿匠和他的几个徒儿。他的父亲沉默着,刀儿匠和他的徒儿互相交谈,说备好刀、草灰、秸秆……

    而他,只是案板上一块不会说话的死肉。

    刀刃冷锐的光刺进眼里,他痛得几乎厥过去,浑浑噩噩中听到刀儿匠说,哎哟,那么怕痛,进宫里可有得受咯。

    他怎么忘了,他那无用的自尊,早已经随着被切除的那根……一起被丢进油锅里炸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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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冬公公双眸一片死寂,他的手又一次钻进了春芽的裙里。他捏住她阴户中间凸起的小小肉粒,要她同样捏住他的小小肉芽。

    “娘亲,只要你摸摸我,就不痛了。”

    ……

    春芽与深冬公公面对面坐着,两人的腿像剪子一样左右交叠。

    春芽依旧穿着深蓝色的裙子,只是两乳卡出衣襟,下身大敞;深冬公公同样,上身齐整,只是下身光裸,畸形暴露无遗。

    ——太监若有长芽是要再挨刀的。深冬公公没挨这一刀,是新帝的大发慈悲。然而这小肉芽,除了让深冬公公撒尿时不至于撒一地之外,并无实用了。

    深冬公公的手长满茧,硬绷绷的,他便用茧最厚的地方去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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