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全是mob,内含GB,谨观看。
长腿从黑色的丝质睡袍里透出来更显白皙,纤细又不失力量感,睡袍因为不安分的睡姿变得松散。露出胸前的风光,一个男人的奶子怎么能这么好看,白花花的,丰满的像块馒头,在月光下滑腻腻的,让人想摸一把,咬一口,他甚至看到了那对艳红圆润的乳头。
阿迪夫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自己的老大,他真希望这个美丽的小寡妇还不上钱,顺理成章的肉偿。他们会撕开小寡妇的睡袍把他按在他曾经和丈夫做爱的床上肏,瞧瞧,两个人的结婚照还挂在墙上呢,看着恩爱的很,他会被按在自己亡夫的脸上肏,哪怕再不情愿都无法反抗。也许老大会是第一个,小寡妇很久没男人了,身体应该紧致又生涩,被按着进入疼的要命又反抗不得,只能看着自己死去的老公的脸羞愤欲死,崩溃的一个劲的掉眼泪,可身体又淫荡又诚实,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开始扭着腰迎合。他会被掐着腰一次次的进入,按在鸡吧上操开操熟。被沙漠子民粗大的鸡吧彻底操开,操到之前老公的小鸡吧操不到的深处,只会翻着白眼一次次的高潮。
等轮到自己了小寡妇估计已经被操成一个熟透软烂一碰就破皮的桃子了,小肚子被灌的鼓鼓囊囊,精液一动就从穴里往外淌,被操的太狠了穴肉都翻出来一小截,一被碰就颤抖着呢喃着求饶。可他才不会管,只管就着弟兄们之前射进去的精液继续肏,已经被肏的红肿滚烫的穴肉经不起刺激,被动地嘬在鸡吧上被随意的搅动,柔软紧致又湿润顺滑,是个相当完美的鸡吧套子,小寡妇会被自己肏的叫都叫不出来,只会在自己和丈夫的照片前被肏的失禁漏尿,尿在自己和新婚丈夫的婚床上。
可惜这一切都只能是幻想,小寡妇有的是钱,但是不愿意给一群非法放贷敲诈勒索的暴徒。
“本金之后我会和你们慢慢算,现在我需要先处理你们私闯民宅以及非法放贷的罪行,相信风纪官会给你们一个公正的裁决。”小寡妇从床上坐起,赤裸的足踩在地板上,猫一样没什么声音,他拿起靠在床头的那把碧绿弯刀,刀身上瞬间亮起一阵荧光,和腰间神之眼的荧光交相辉映。
文弱的学术分子武力相当可靠,风纪官匆匆赶到时,阿迪夫的脑袋正被那双赤足踩在地上,柔软的足心贴在脸上,带着帕蒂莎兰的清新香气。小吉祥草王的赐予的充盈草元素力砸的他脑子都有点昏昏沉沉的,他试着抬手去抚摸那条漂亮的腿,可手还没抬起来就被钉穿在了地上,小寡妇退到了一边,一脸嫌恶的走进了浴室,好像刚才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手疼的要死,不过也许自己还有点幸运,古斯曼想,至少他认为自己是最幸运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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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维的葬礼结束后,熙熙攘攘的人群散去,只留下了艾尔海森和卡维的棺椁在灵堂里,一片死寂。
艾尔海森像是终于撑不住了一般,靠在丈夫的灵柩旁,把自己缩成一团。躲在暗处尚未离去的法拉赫几乎忍不住要把难得露出脆弱一面的艾尔海森抱在怀里诉说自己的爱意。
他好嫉妒卡维,他同样爱艾尔海森爱到发狂,但是艾尔海森甚至没给过他一个多余的眼神,作为卡维的同窗,他只是个无能为力的见证者,见证卡维一步一步撬开艾尔海森的心防,见证着他们的分分合合到长厢厮守,他们同样的优秀,同样事业有成,同样智慧过人,天造地设的一对。天才的身边没有庸人的位置,他早该知道,可什么都做不了太残忍了,不是吗。于是偷工减料的脚手架被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安排在了只有卡维会走的巡查路线上,他多么无辜啊,他只是一个负责分配物资的小主管,物资采购与他毫无关联,入库是他的上司签的字,赃款进了上司的腰包,一切与他无关。
艾尔海森也许在哭吧,他很爱卡维,而这几天强撑着料理后事劳心劳力让他几乎燃烧到了极限。他甚至完全没时间悲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