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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茶杯砸肿,黑心商人捂着X落荒而逃
连生梧面上原是轻笑着,听了这话,逐渐浮起淡淡的忧色,他垂下眸子说:“我自小生在这里,长在这里,唯一会的就是唱曲了。”

    傅之绩转过身正要反驳,却见那人眼眶已然红了一圈,长发垂在肩头,遮住了小半张侧脸。

    “难为您还记挂着我,我…”连生梧的声音哽咽起来,似有无数苦衷:“生梧自知不能堂堂正正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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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不了了。

    大少爷出去喝了几年洋墨水怎么没把脑子治好,还是一如既往的理想大过现实。

    傅之绩见不得他这幅样子,五指扣紧了窗沿,几秒后,从鼻腔中呼出一口气。

    “罢了,”傅之绩拿起桌上的帽子,眼神充满了失望:“你既然执意要走这条路,我也懒得再管你。”

    他早该明白,连生梧一个下九流的戏子,不可能理解他的思想深度。

    傅之绩丝毫没有察觉自己骨子里的傲慢,理所当然的将戏子归入了低等行列,不配与他深入交流,只当他们是漂亮的花瓶,拿来赏玩都觉得层次不够。

    连生梧垂眸不语,细密的睫先前被眼泪浸湿了,此刻匍匐在眼尾,无端显得阴郁。

    “吱呀。”

    房门再次打开、闭合。

    厢房里只剩下连生梧一个人,他不紧不慢的吃完了碟子里的荔枝,用帕子擦了手,这才推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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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勾了勾手指,一名小厮快步跑了过来,被连生梧捏了捏圆脸蛋。

    “去,把傅少爷的茶钱记上,翻双倍抹了零,下次和他讨。”

    “好嘞,连哥哥。”小厮应了一声,小跑着下了楼。

    **

    军阀割据,马匪横行,如今世道不太平,榕城却是出奇的繁华,宝马雕车香满路。

    一辆黑车在棠梨园前停住。

    司机恭敬的拉开车门,穿着黑色长褂的男人长腿一跨走了出来,长长的围巾垂在身前,头上戴帽,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身姿挺拔,气质温和儒雅。

    “云老板,您来啦,”小厮扶着门叫道:“连哥哥在后院厢房里呢!”

    被称作云老板的男人轻声笑了笑,身侧的保镖上前一步,给了小厮两块大洋。

    小厮黑溜溜的眼蓦地睁圆了,说了两句吉祥话,拿着钱溜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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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院厢房

    云齐笙刚从距离榕城两百多公里的旭城回来,路上遇到了马匪,遭了埋伏,手底下死了不少人,光是抚恤金又是一大笔。

    虽然对他来说这点钱根本算不上钱,但那些丢掉的货可是要紧玩意儿。

    轻轻扣了两下门,“生梧,我进来了。”

    不等里头的青年应声,云齐笙直接推开了门。

    青年身着月白色长衫,如水的眸子垂着,身前的桌子上放着一本薄薄的册子,听见动静也不曾抬头。

    云齐笙合上门,还未开口,就听那人问:“怎得空手来?”

    “你都不看我一眼,就知道我空手来?”云齐笙摘下帽子放在桌上,自然的坐下身,给自己倒了杯茶。

    连生梧掀了掀眼皮,黑白分明的瞳仁中似有笑意:“阿南说了,你不曾带箱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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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南便是先前收了钱的小厮。

    云齐笙从连生梧登台第一场戏时就看中了他的嗓子,眼睁睁瞧着他唱得嗓子出血,唱得泪流满面,唱成了棠梨园的台柱子。

    以往云齐笙每次回来一趟,总要给连生梧捧个场,送些礼,把他当个漂亮的玩物养着。

    云齐笙挑眉:“我遭了马匪,你也不关心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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