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用过。”
五个月前,正是刘年政开始送东西,约定月圆之约的时间;每次月圆,他就在那儿等著吧。
“林府……是隔壁布庄的纹样?”
“是,林家四少爷,林锦生,与政二爷是好友。”黄二河笑着,把硬起的肉棒,挤入若霞穴内,道:“妹子恐怕不知道林四少的事迹,我们能在夜里等在门外,其实得归功林四少呢。”
“怎……哈啊……怎么说……”
“说来话长。”黄二河弯身压在若霞身上,低声道:“先替妹子止痒再说。”
若霞两手紧抓桌缘,余光瞥见窗边,有人往屋里窥探。
“有、有人看呢……”若霞拉起身上的斗篷,将脸遮掩。
“那么爱瞧、瞧仔细些。”
黄二河拔出,把若霞身子一提,让她躺在木桌上;拉下秽裤,光洁的两腿打开正对着窗,黄二河背着那人视线,压在若霞腿间。白皙的腿缠在黄二河身上,若霞的呻吟闷在斗篷之中。
黄二河猛力抽插,快射精时拔出,龟头硬挤入菊门射精。退开后,转头看窗外的人仍在,满脸潮红粗喘着气;黄二河退到一旁拉开若霞双腿,让对方看她粉嫩湿润、一张一合的小穴,以及白液自菊门低落的景象。
那人粗喘着气,道:“黄二哥、我……”
“用手爽过就滚,别祸害人!”
若霞听那脚步声踉跄离开,两腿被黄二河松开,她慢慢起身,坐在桌上,道:“还以为,你会喊他进来呢。”
“那小子得了脏病,怎么能让他碰妹子。”
若霞整理衣服与下身的体液,道:“没病就会让他来了?”
黄二河搂住若霞,讨好笑道:“还得看交情,还有妹子愿不愿意。”
若霞挡住他凑近的嘴,道:“那林四少,又是如何的交情?”
黄二河将若霞自桌上抱下,放在长凳上,另外从茶几拿了茶壶与杯子,替两人倒了凉茶。
“林四少性好风流,懂事起几乎就在青楼,也不钟情哪个女子,而是要把青楼女子玩遍。而后觉得那些脂粉讨好没意思,加上得手梨棠香铺的药品,驾着一台棚车,无论在城里、城外,看上眼就让仆役抓人上车,用药让那些女子不得不爽快接受。放人时没忘了给对方一笔钱,靠权势欺压女子。”
“妹子有没有觉得这些遭遇似曾相识?林四少不知在哪看上你,正逢年节,他走不开,打听过后,知道妹子要回黄家村。林四少找上我们兄弟,说初三会来黄家村,要我们找机会拐你出来;把那些春药、用途都跟我们说明白。”
“妹子入刘府后,每次回村,都变得更加标致美丽,早让我们看得心痒难耐,便在林四少来之前,先试试那药有多厉害。妹子也记得,后面日子有别的男人,其中一人就是林四少。先让咱兄弟尝了,林四少本有不满,但尝过妹子后,便赞叹是名器,天生该给各种男人尝。”
若霞咬唇,她一直以游戏人间的心态,带过那几夜的恐惧与不甘;然而这是什么话?如此评断一个被强迫的女子,说她天生该给各种男人尝?
“啊……妹子有所不知,肏你是真的爽!”黄二河仿佛要加重林锦生的评价般,大力称赞。
若霞哭笑不得,只觉狼狈不堪。仿佛只要她也觉得,给男人肏真的舒爽,那些下药、强迫之事,不过是两情相悦的开端。
她很习惯排解偶然而生的怨怼,若霞深吸口气,道“接着呢?林四少又怎么与我们夜会有关?”
黄二河搂着若霞,下腹没完似地矗立,拉扯她的裙摆;若霞随他摆不,趴在长凳上,翘起屁股。
“他这种做法,自然不可能每回都无事全身而退,林四少甚至还对兄嫂出手。林家老爷认为这儿子丢尽列祖列宗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