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二十一
想打听刘太夫人私事,以及刘府旧事,不过是百无聊赖生活中的一点乐趣,无法执著追求;暂时想不到该从何下手,宋伶也没把心思都放在在那些事上头。近日她倒是注意到许雅,这两日早上到荷馨楼请安时,她脸色并不好。宋伶关心几句,许雅勉强微笑摇头,并不多言;看向刘言政,也只淡淡说句:“有些事烦心。”
宋伶不好朝刘言政多问,却是刘禹在茗萱苑时,冒出一句:“奶奶说,弟弟要送到别处去,以后就不是我弟弟了。”
陪着刘禹来的丫环们神色慌乱,要制止小少爷多话,宋伶想问,也不好从刘禹这里打听,只好说道:“小禹舍不得弟弟?”
“我还没见弟弟几次,只是娘每天难受,一难受就骂人,太可怕了;奶奶为什么非要把弟弟送走?”
宋伶叹气道:“婶婶也不知道,只有一件肯定没错,奶奶都是为了小禹好。”
明确一些,是为了刘家;比起刚出生还不知性情的婴孩,刘太夫人决定,为刘家留下已知聪明伶俐的刘禹。
傍晚送走刘禹,宋伶压抑迫不及待送走刘禹的心绪,这晚终于,又到了禹刘言政相约的满月之夜。
宋伶用心妆点自己,想了想,脱下裙下的秽裤;反正很快就会被脱下,还能少弄脏一件衣服。
在萱苑大厅等待,一回生、二回熟,这次是,都在书房。”
“先带我去看看。”
“好。”宋伶一手执灯,一手挽住刘言政前往书房。
在书房架上拿下一叠纸,是她抄录的一份,最上方一张宣纸,写了四字“采月令人”。
令人为品德美好之人,亦有妇人封号之义,作品多深闺情深,以此彰显作品出于女子之手;至于采月,有何意义就只有取名之人才知。然而若认识宋伶这个名字,就看得出“采月”,“采”字中的横月拿掉为“宋”,“令人”为“伶”。
宋伶这次选了三十首诗,是婚后与刘年晋生活中,独做之诗词,非与刘年晋联诗的作品;刘言政一首一首读,还问宋伶当时写下的情景。
宋伶乐于为他讲解自己的作品,然而到第十首,见刘言政如此认真自己的诗句,是为他专注的神色心动吗?宋伶心底欢喜之际,身体发热,下体亦是搔痒不已。
她压住刘言政想翻阅的手,眼神湿润望向男人。
“二弟……晚点再看吧……”
刘言政无辜反问:“伶姐姐怎么了?脸好红啊,让我看你的诗词,有这么不好意思?”
知对方故意捉弄,宋伶扁嘴,贴上对方的唇,道:“你怎能不知姐姐怎么了……”
刘言政往后避开,还能正色说道:“伶姐姐不说,二弟还真不知道。”
宋伶气恼不已,揽住对方,跨腿做在刘言政身上;湿热的下体贴在刘言政的衣物上磨蹭,道:“姐姐小穴好痒……二弟帮帮姐姐……”
夫妻戏乐的淫秽言词,以往刘年晋也常要她说,刘年晋会问她喜不喜欢、喜欢什么、有多喜欢。
“那么,伶姐姐得先将它舔硬。”
宋伶身子往后,自刘言政身上滑跪在地,解开刘言政的裤头,手口并用伺候已略有起色的阴茎。她没忘上次刘言政要她怎么做,此时更显急切地吸吮,尽快要这根粗壮的肉棒插入搔痒不已的穴里。
“嗯、嗯…二弟……这该差不多了吧?”
“嗯,请姐姐两手伏在坐榻上弯腰。”
宋伶依言,背着刘言政,两手趴伏在坐榻,弯腰翘起屁股;裙摆被掀起之时,凉风拂过赤裸的腿,大腿间都是微凉的湿意。
男人的手捏住她的臀办分开,粗壮的龟头顶在穴口,缓缓挤入。
“啊……”这次第三次的月圆之约,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