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它正在慢慢地、温柔地……撑开你

    白璃还坐在沙发上，双腿合得紧紧的，指尖轻压在膝上。

    就算她没说什么，所有人也能看出来——她的身体还留着刚刚那些想像的回音。

    她仍嘴硬，但没人拆穿她。

    除了真雪。

    —

    “白璃。”

    真雪靠近她，声音几乎是耳语，“你刚刚一直夹得那么紧，是因为觉得它会滑出来对吧？”

    白璃抿著嘴没回话，但眼尾微颤。

    真雪笑了，小小地，然后轻声补了一句：

    “那如果我现在说……那个东西，正在慢慢、慢慢地——变大呢？”

    —

    白璃的身体一瞬间像被击中一样僵了一下。

    “欸……你……”

    “不是变得很夸张那种，只是……从原本刚好贴著，开始一点一点膨胀。”

    “像吹气球，但是温的。柔软的，慢慢撑开你刚刚一直夹着的地方。”

    —

    她的语气轻得像梦话：

    “一点一点……它不急，只是想看看你什么时候会忍不住、什么时候会抖一下，什么时候会用小腹偷偷地、往下缩。”

    —

    白璃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气。

    但这口气吸得太慢、太深，小腹整个收缩得像在“包住什么”。

    她自己也发现了，眼神瞬间动摇。

    —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那里被慢慢撑开，虽然没有痛，但紧到你根本不敢放松？”

    “而且越撑，你越不敢呼吸太深，因为一呼吸，它就会……再顶一下。”

    —

    “真雪……”白璃低声咬牙，“你现在这样讲话，真的让人很想……咬你。”

    “那你来咬啊。”真雪回得自然，语气里却藏着像是恋人献身的撒娇。

    “不过你现在应该没空咬我，你应该比较想要……让那个东西，撑得不要那么深一点，对吧？”

    —

    白璃的腿微微打开了一点点。

    不是明显的张开，而是那种“撑到极限，不得不放一点力”的姿态。

    她低下头，手指贴在裙边，像是在悄悄抓着什么，但又不敢让人注意。

    —

    “太过分了……真雪……”

    她的声音低到快听不见。

    “我明明知道什么都没有，但身体……它还是……”

    —

    “很努力地相信我说的每一个字，对吧？”

    —

    真雪语气温柔又柔软，像抱着她说：

    “那就继续夹着吧。”

    “你不需要真的坐上去，不需要真的被绑着——”

    “但只要你继续这样坐着，我就知道……那根东西现在还在你里面，还撑着妳，还让你喘不过气。”

    —

    白璃没有回应。

    只是轻轻靠在椅背，闭上眼。

    那副难得的、温顺又微微颤抖的样子——

    就像她真的坐在椅子上，真的被“什么都没有”塞得无法分心。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