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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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徐见青又被另一件事x1引了注意力,她问:“陈叔,许涟星呢?”
陈叔道:“许公子许是有急事,让我跟小姐说一声,他这几天暂时不回别墅。”
徐见青没想太多,轻声道:“我知道了,走吧。”
轿车平稳地停在大门前,徐见青脚刚踏进去一步就被远处飞奔而来的凯宴扑了个满怀,好在徐见青被扑出经验来了,稳稳地抱住它。
“你说说你家daddy是怎么回事,嗯?居然就把你孤伶伶地丢在这儿了。”徐见青碎碎念道。
习惯了许涟星总在她身侧,突然一下还有些不习惯。
“哈啾——”
许涟星打了一个喷嚏,鼻子痒得不行。
一旁的黑衣男子见状,问道:“真不打算告诉她?”
许涟星摆摆手,拿下望远镜。这样的他不同于在徐见青面前,更添几分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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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想得到徐见青的可怜,可那又能持续多久。想起那几张表格,许涟星手指蜷了蜷。
黑衣男子轻叹,还想说些什么,忽然远处传来一阵车轮磨擦水泥地的声响,在深夜里极为明显,他立即噤声。
许涟星看了会儿,等车里的人出来后,许涟星握着望远镜的手收紧了些,那人穿着一身唐装,手上捻着串佛珠,若不是身边有四人紧紧跟着他,许涟星怎么看他也不像是被囚禁多年的样子,反倒是悠闲舒适得很。
压下心中情绪,许涟星把望远镜递给一旁的青梧,脱下外套,露出里面穿着的夜行衣。
青梧担忧道:“你真要自己一个人进去?”他倒是想一起,但他的长处不在此啊,要他一个搜集情报的当打手,这不是以卵击石么。
“嗯,”许涟星戴好鸭舌帽,“按他这转移频率,下次未必还有机会。”
他今天没有戴眼镜,眉眼间显露出几分锐利。
许涟星没说的是,他不想让任何事情绊住徐见青的脚步,即便是她最亲近的人也不可以。
“如果我两个小时内没出来,你就给徐见月传消息,你知道该怎么说,”许涟星顿了下,继续说,“不要让她知道……”
知道了又怎么样呢。许涟星忍不住想到徐见青,自嘲般笑了笑。随后收敛气息,三两下翻墙进那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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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子里一片幽暗,把手的人不多,一间亮着灯的房间隐隐传出男人的嚷嚷声,许涟星屏息凑近听了听,是几个男人在打牌。确定他们不是自己刚才看到的那几个人后,许涟星如风般掠过此间。
一个男人似有所觉,问道:“你们听没听见什么声音?”
房间内安静下来,不一会儿,刚才赢了牌的那人嚷道:“大半夜的别吓人,快点给钱。”
许涟星松了口气,那支差点把他绊倒的酒瓶被他放回原位,做好一切后,许涟星继续深入,很快0到了主卧。
门口有两个人守着,许涟星打量了下,思考着自己一击毙命、又不惊动房内人的可能x。
说不如做,许涟星没有思考很久,下一秒,矫健的身子在走廊一掠而过,如闪电般快,在门口两人察觉前就叫他绞了脖子。
还行,至少身手没生疏。沉寂已久的暴戾因子在浑身躁动的血ye中复苏,许涟星脸上挂着笑,那笑却叫人胆寒。
许涟星仔细听了一会儿,确定里面没有响动,缓缓推开门,一人坐在沙发上,背对着他,许涟星可以确定,那就是徐见青的外公——于文山。
“于老——”几乎是他出声的同一瞬间,一道劲风袭来,许涟星慢一步察觉,被那根棍子打到左肩,力道极大,许涟星忍着痛抬手躲避,与这人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