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温蜡
怎么能叫犯法呢?”他问。
蒋顷盈让她来她就来,不是主动送上门是什么?
而且她身上穿的这条礼裙,还是他挑的,她难道一点都没察觉出来吗?他显然不信。
因为他们都在装都在演,谁先妥协谁就惨败。
闻莱彻底偏头不看他,理智却在线:“你觉得你能关住我吗?”
说不定陈书哥哥已经报过警了。
前提是他没有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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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我关不住你的。”周郁迦漫不经心地点点头。
“现在是法治社会,警察总有一天会找到你。”
“但是呢…”他单手抚0她的脸颊,语气温柔,“你今夜一定是属于我的。”
“完完全全属于我。”
话落的一秒,周郁迦取出身后圆桌上的低温蜡烛以及一支金属打火机。
冰冷粗粝的指腹在她的脚踝处反复打转摩挲,周郁迦一错不落地看着她,重复一遍:“想回家吗?”
闻莱心情异常忐忑,一颗心像是在火山口边缘,高高荡起秋千,要么被烧si,要么被摔si。
“想。”
她选择顺着他走,声音从喉腔中紧张地抖出来,便立刻唤醒他深埋心底的卑劣因子,周郁迦为此感到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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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nv孩。”他满足地笑。
之后,轮砂滚动,火星闪烁,周郁迦慢条斯理地将蜡烛点燃
很快,一阵熟悉的气味四散蔓延,迅速侵蚀她的大脑,她的意识,她的理智。
不确定蜡烛里面是不是加了什么催眠药的成分,闻莱只觉得头脑眩晕,无力动弹。
顶楼的遥控灯刚好全部灭了。
昏暗的空间里,只有窗外的星光,忽明忽暗。
她半躺在沙发上,腰窝以下、以上垫了一个枕头,闻莱身形弓成一道桥。
愣神之际,就听见他说:“把蜡烛吹灭就可以回家了,姐姐。”
“这个游戏是不是很简单呢。”周郁迦笑着,说话的同时,火焰燃得更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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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简单,闻莱模糊地想。
可是……
可是……
吹蜡烛怎么能算游戏呢……
周郁迦半跪在她身侧,低头t1an吻她的唇瓣,结束时,语气满是可惜:“不是用这里吹。”
闻莱不自觉攀附他手臂,混沌地问:“不是这里吗?”那用什么呢。
“姐姐是忘了么。”周郁迦眼睛都是笑的,戏谑道,“你下面还有一张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