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
己也是欺负了人的,万一人家倒打一耙岂不是得不偿失?
安鹤在房间里刷题,安翡坐在他身边,笑嘻嘻,“好久没欺负人了,原来欺负人这么爽啊。”
他一边写,一边笑,“姐,说真的,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你保护我,我还是个男的,反而尽不到保护自己姐姐的责任。”
安翡并不在意,“没事啊,姐姐保护你也挺好的,反正我年纪比你大,也比你多吃两年白米呢。”
母亲走进来,“菲菲啊,你是自由了,你弟还没自由呢,别打扰他学习啊。”
她赖在安鹤的床上,两手抱紧他被子,“我不,我就要打扰他,他得好好练习一下定力,要是我一句话都能打扰他,那他干脆什么也别干,直接去厂子里打工算了。”
“净说自己理。”
母亲走出去了,安翡盯着桌子上刚切的苹果,“给我吃一口。”
安鹤把盘子端到她面前,安翡张口,他拿起牙签戳了一个送进安翡的嘴里,甜蜜的果汁散溢开来,她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去沾染的糖分。
粉色的,一定很软。
安鹤记住了这个情景,从她伸舌头到收回,一秒都不到,安鹤却记得清清楚楚。
自慰的时候这个画面甚至会让他欲望贲张,几乎要脱离掌控,安鹤由此常常在暗处唾弃自己的欲望,他学不会正视欲望。
源头在安翡身上,安鹤闭上眼,深夜里握住自己,睁开眼,心想,姐姐如果看见我这样,会怎么想?
她会骂自己吧,会觉得自己与外头那群男人没有任何区别。
明明都是一样的器官,可是在安翡眼里,他比外面的男人要干净,要纯洁,他不会直勾勾的展示自己的欲望,即便是站在身旁,也难以感受到男性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