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腿子
资不?”
现在是幻想时间,宁懿说话底气都足不少“你去什么去,我要亲自去!工资不要就算了,反正那点钱转来转去还是我家的。”“老大,他们地下车库什么样我还没探清楚。太黑了我眼睛不好。明天我再去探一探,最晚明晚上我给你图纸。”说图纸二字只是为了高大上,两人都知道那肯定是小学生画画。
“好!兄弟你帮我大忙了!”说着用手摸着沈见山寸头脑袋“靠,你怎么赢了?”两人谈笑间对局满盘皆输,宁懿边给钱边说:“胜之不武!再来!”
他用手夹着烟“赢的洗牌,赢了得干点苦力。”他学着他们部门老大——一个五十多岁的大腹便便大叔,双指夹烟手臂靠桌沿“我给你说,见山,对待这种人就得给他来个痛的,让他再也不敢惹我。即使好了伤疤也给我记住疼。”
“鼓掌!”沈见山双手举过头,疯狂海狗拍掌,响声超过了正在播放的音乐。宁懿将即将烧到手的烟头压在烟灰缸里打个响指“好了好了,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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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郑文进完全明白自己是来凑斗地主的,他们两个有属于他们的世界,任何人都插不进去,主要是怕一脚插进去,占领高地的智商消失,徒留一片空白。
宁懿转向郑文进“贺昭穹回来了你知道吗?”久远的名字被突然提起郑文进在脑海里搜寻关于他的记忆“哦哦哦!”他后仰身体“那个年级第一!他最近不是研究生回来继承家业了吗?”“你知道?”宁懿眯着眼打量他“你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吗?”
“知道啊!我有他微信。”郑文进平静地投出惊雷。“啊!?”本来轮到宁懿出牌可他一直一脸惊讶看着郑文进,看得他摸出电话“你要不看看?他在上班。”
后一句话沈见山知道自己肯定得挨一下,可自己真的没有在公司大楼门口看到贺昭穹,天地以及早晨七点的环卫工可鉴。此时包间内开始播放《淘汰》。
宁懿一想到自己被贺昭穹删好友此情此景颇有哀曲衬哀情的意味“谁点的这首破歌?给我换!换成好日子!”当然是宁懿自己点的,但没人敢说,沈见山连滚带爬到点歌台那里删掉正在播放的《淘汰》,歌曲自动延后是《想自由》。这首歌沈见山听不懂,他脑子处理不了这首歌表达的故事与情感,但他跟着宁懿去过那么多次ktv,见过不下五人唱这首歌,表情都很痛苦还有一个唱哭的,所以他知道这不是什么好歌。于是一顿操作,换成《好日子》《不怕》《猪猪侠》以及《情歌》。
宁懿又点燃一根烟,眉头紧皱,牌也不打了嘴里叼着烟跟混混没两样,和他本人长相气质非常违和像三好学生硬学古惑仔。
贺昭穹有一个现代大多数人都没有的一个特质,他微信朋友圈不会三天可见。概括总结贺昭穹朋友圈就两个东西,学业、风景,好久好久才能翻到本人还是春节拍烟花时误入的。
“你把他分享给我,我要加他。”宁懿翻到去年十月左右就没继续翻下去,他拿起手机加了贺昭穹。沈见山在旁边缩着脖子看投影仪投出来的v动画片,他想回去看《大耳朵图图》了。
“沈见山!”宁懿一声怒吼让沈见山视线转移“大哥!”这两声吼让郑文进把耳朵捂起,本来ktv声音就大,哥俩还要比嗓门。
“明天,明天中午之前你就把停车场草图给我,顺带把贺昭穹车位给我。”沈见山呆呆地“大哥,我不知道那人的车牌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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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宁懿将郑文进手机一转里面是一张轿车“兄弟记下他车牌北aa3378。找到他的位置并告诉我。”
沈见山用手机备忘录记下“好。”三人继续打牌直到预约时间到。
沈见山将桌上所有没吃完的零食用从双肩包里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