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痴汉lay/言语羞辱/指J/微强制/被发现的同时内S
喝下去……想对我做些什么?”
“呜、……呜——”
口腔被手指搅出过分淫乱的粘腻水迹,凌乱的唾液痕迹浇得衬衫领口上都是湿淋淋的一片。楚杉心脏有短暂的停跳感——他不知道如何解释,也不知道褚修是如何发现的,只能竭力压抑喉咙里含混崩溃的呜咽,声音也被手指操得潮湿而模糊不清:“不要、别在这里!……对不起……我只是、只是……”
“——您只是欠操罢了。”褚修漫不经心似地道。他只用两根手指就操得楚杉频频干呕,喉咙又窄又紧,蠕动着啜吸捣得过深的入侵的手指。他抽出手指的时候带出一股甜腻的粘浆,轻而易举地就势插进干涩紧闭的后穴,另外的手指抵着会阴有力地摩擦,楚杉惊得浑身发颤,腰身整个软成一滩水:“不要进……小褚、等等!我们这是在、……”
“在地铁上。”褚修用生着细微薄茧的手指硬生生捅开那口淫荡地吸个不停的的肉穴,穴口很快被唾液和手指操得又湿又粘,“您不喜欢吗?我操得您不爽吗?在公共场合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地方您也湿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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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我……呜——不要、不……”
“亏我还对您抱有怜悯,”青年叹了口气,“——我还什么都没有做呢。”
他贴着楚杉丰实的、微微翘起的臀部轻微挺动,显而易见他已经稍微勃起了,滚烫的触觉抵在楚杉裤装散乱的后穴口磨个不停,后穴变得越来越湿越来越会吸,如同吸饱了热水的海绵,又软又热得几乎要把整根手指吞下去。
褚修轻而易举地加到第三根手指,会阴和臀缝湿淋淋的都是水,被他用手指带起用作新一轮的润滑。楚杉小声呻吟着,被区区几根手指就操得临近高潮,他满面绯红肌肤烫热,无助地软倒在褚修怀里,鬓发嘴唇都如同浸了早春的雨气那样透湿。
“啊……嗯……等等、……”
“——嘘。”青年含着他的耳尖充满恶意地威胁,“您叫得这么浪,是想要叫给谁听?我可没有把我的东西展示给其他人看的习惯,您可以稍微收敛一点吗?”
——我的东西。
楚杉被他几句话引诱得神魂颠倒。他的心脏几乎要凿开胸腔,指尖抖得连车厢内壁都扶不住,只能虚软无力地搭在褚修支撑他的臂弯里,几近脱力地依偎在他怀中。既而他察觉到有人的视线瞟向他们,他们连接得过于紧密,称得上肌肤相贴耳鬓厮磨,那人视线变得有些奇怪,旋即被淹没在密集如海的人潮中。
楚杉腿软得几乎要跌坐下去,褚修完全勃起的性器在他湿漉漉的会阴缓慢顶弄,他那里敏感得碰都不能碰,更不要说被这样毫无顾忌地用性器摩擦。他的内裤湿得一塌糊涂,流汗流到近乎脱水,性器如同年久失修锈迹斑驳的水管一样淌出透明粘腻而起泡的废水。褚修的性器缓缓抽出,已经硬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楚杉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求饶,旋即被那根硕大滚烫的性器重重贯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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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也说不出话,也发不出声音,浑浑噩噩中只察觉到有汗浆如同透明的胶质沿下颌滴落到衬衫上。褚修箍起他的腰重重往性器上一按,他发出崩溃到极点的抽气声,喉咙里含混地“呜”了两声,旋即又被两下操到内脏里一样又重又狠的顶弄插得失了音。
“不要吵。”青年低声警告,声线里降一场霜似的冷冽意味已经非常明显了,“您想被人看见自己变成这副样子吗?”
“不……别……”半晌他呜咽起来,仿佛稍稍回过神来,眼梢氤氲着揉碎了的桃花般赤裸裸袒露的潮红,“别在这里,求求你、……别在这里……”
他哭得眼睑都湿红成一片,看样子是真的有点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