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可以开始我了
手指深入曲曲折折花径,蘸蜜开拓,咕叽咕叽的直冒热气。
又添了一根指头。
张由仪鼻翼翕动,咬紧整片下嘴唇,急促的倒吸着气。
两根手指抓过锄头赶过鞭子,配合得当,厚厚一层茧子擦过穴道,委屈巴巴堆叠在一处的褶皱沿途撑开。
郝在山鼻尖凑了过去。
又,又!嗯,是,竟然是!!
张由仪拼命撑起上半身,眼睁睁看着透白穴口,郝在山两只手指扩宽之处,湿淋淋的舌头灵活的钻进钻出,时不时还吸掉泛滥成灾的淫液,他妈的,他踢了一脚郝在山,咬牙切齿的骂:“谁他妈给你推的教学片,我要杀了他!”
嚣张没两秒,舌尖刚好钻到他敏感处上下扫动,一阵阵的充血酥麻,电得他软没了骨头,重重跌回靠背上,揪着皮垫子挺起下腹呜咽呻吟:“唔嗯,你别又插又吸的,啊哈,啊啊,烦人。”
躺着看不清郝在山动作,只觉得前端射意阵阵,输精管痉挛发紧:“拿纸,拿纸!”
郝在山抬起半身,嘴巴一圈亮晶晶的,嗯了一声,但不拿!俯下身含进嘴里,舌头猛地弹粉茎,两根手指频率相同在后穴里轻浅抽插,黏腻啾啾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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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由仪咬着手背不肯服软,下身一片泥泞,两条长腿蹬在郝在山手臂上,脚趾绞在一起用力到发白,不肯露一丝半缕的崩溃。
“还要上楼。”
“他妈的,”张由仪咬牙爆粗,脚尖勾着郝在山手臂:“上来,快一点!”
“来不及。”
“少说两句废话什么都来得及。”张由仪恶声恶气,欲火焚身,声线暗哑了几分。
什么都来不及脱,掏出早已硬挺的肉棒直插入洞,嚅湿穴道终于享用到渴望已久的真鸡巴,吮吸积极,充着血狂夹。
湿热喘息,交换唾液,郝在山不熟练的挺动腰身,空间着实有限,他找不到借力点,急得满头大汗:“都说了来不及的。”
“还以为你真能学扎实学透呢,”张由仪拍拍郝在山又翘又硬的臀:“坐着,张老师帮你批改批改作业!”
滴,张由仪伸手按了个键,副驾驶位自动缓缓向后移动,张由仪努了努嘴,郝在山裤子褪到小腿处,乖乖过去坐好。
张由仪捞起衣摆自己叼着,长腿一跨,面朝着挡风玻璃骑上郝在山的宽胯,准确地抓住肉棒往穴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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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
“嗯啊。”
张由仪夹着腿,上下坐了两把,爽得头皮发麻。
往前一趴,腰塌屁股翘,扭过头看向半明半暗光线里的郝在山,自信又得意:“现在,你可以开始肏我了。”
汹涌的岩浆在郝在山血管中猛烈地奔腾,带着一股无法阻挡的力量一路汇聚到下腹,鸡巴在涌动的血流中化身狂热的战士冲锋陷阵,掠阵开道,撞击每一寸壁垒,发出响亮的啪啪啪肏干声。青筋乱跳的战士,长驱直入,狂飙突进,所向披靡。
两颗心前后相贴,加速搏动着,像是擂响战鼓,激励着郝在山勇往无前。
“到,到了!”张由仪精液喷到手套箱盖上,星星点点,车里甜酒味信息素胀满,穴道随着射精紧紧收紧。
郝在山这下倒是飞快拿纸,包在自己快速抽出的鸡巴头上,盛了一大把浓精,小心翼翼团成团。
张由仪一把夺过,啪地打开置物柜,丢了进去:“腰酸死了,帮我揉!”‘
祖宗啊这是,郝在山千哄万哄,黏黏糊糊又亲了抱了好一阵,郝在山破烂手机吱哇吱哇,终于打断两人淫荡的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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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啊,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