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这是剪刀
不知道为什么要出门跟打工仔挤车流。身边多了个人,剧烈运动困乏得厉害,郝在山起身后,张由仪自己就容易睡不踏实?也统共没来几天啊?话说回来,昨晚折腾到后半夜,郝在山一大早还起来煮粥做饼赶回学校,睡没睡啊?
哔哔!——刺耳尖锐的鸣笛打断他越飞越远的思绪,变灯了。
约的地方七拐八拐,不起眼的街区很普通的双层地面建筑,门口站着两位魁梧的彪形大汉,张由仪晃了晃手机里的邀请二维码,大汉查验后,给张由仪和郝在山手背上一人盖了一个红戳,像待屠宰的猪。
入口狭窄向下蜿蜒,楼梯并排两人都困难,墙壁上还要挂满各种音乐的海报和涂鸦画作,拐角一整面墙都是立拍得相片,郝在山扫了一眼,如果他不那么专注学术,就会发现许多网络流量十足的明星都到这里打过卡,玩到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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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郝在山护着张由仪,oga裸露在外的白皙胳膊差点被一处相框突出来尖锐的棱角划伤。
张由仪停顿在原地,搂过郝在山后脖颈,缠绵地亲了一大口:“谢谢。”
下至酒吧,发现是个挖空地下室的巨大下沉空间。喧闹声音哄抬向上,音浪一阵强过一阵。
深色实木的巨大u型吧台,有人瞅见楼梯上的他们,夸张地挥动着双手大喊:“这里,由仪,这里!”
挤过人浪,好不容易坐到椅子上,张由仪长长呼了口气:“怎么约在这里,都不像个谈事的地方。”
“给他们来两杯烈的!”其中一个胖子咋咋呼呼,在吧台上撑着脑袋起哄:“由仪,不介绍一下小朋友?”
青涩郝在山跟这里格格不入,因为音浪太强,耳膜稍稍感到不适,一直蹙着眉。
湛蓝“弹壳”插着柠檬片垫着杯托发到两人面前,舞台上交织打过的彩色镭射灯扫过两人面庞。
“他不能喝。”
“我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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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同时开口。
“哎哟,哎哟。”胖子鼓着掌,啧啧称奇:“我吃狗粮了嘿。”
“交杯交杯!”其他人跟着起哄。
仰头饮下,伏特加从喉咙一路浇淋到胃袋里,脑中都能产生整条经过的路灼到发白发干的刻板画面,消毒了一整遍,人都洁净起来。
要是谁现在在郝在山嘴里点根烟,他都能焚起来。
“没事吧?”张由仪笑得淡淡的,酒跟水一样会把他冲淡?明明两人单独在一起,张由仪浓墨重彩个性鲜亮,怎么一到人前,他整个人就变得那么不真实,像阵烟。
郝在山摇摇头,安静坐在一边听他们近似于大喊,谈着事儿。
“要么送她游艇吧,漆成粉色。”
“疯了吧,她才一岁,就算每年维护,等到她16岁,这游艇也报废了。”
“要么送她一套房子,给她里面养几只小动物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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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属于聘礼,小心龚崇丘给你轰出门。”
胖子提了三四个建议,都被否决,往吧台上一瘫,叹了口气:“那你们说吧,我是想不出来了。”
“哎,新来的小哥儿,你来提个建议?”
郝在山这才意识到被点名,踌躇了片刻问道:“我听张总说,你们要送人家的是周岁礼物?”
隔壁八卦人激动地捅捅胖子腰窝,低头凑近他鬼鬼祟祟耳语:“听听,他还叫他张总呢,也不知道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胖子回头瞪了一眼,啧了一声:“少放屁。”
大家点点头。
“那美好的祝愿,肯定是希望她将来能学有所成,给她送点教育方面的东西你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