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后山小树林
人,喝醉都要跨半个城来诉衷肠,是归属感么。年少时言不由衷的伤口,残败不堪的家,此夜此景,犹如迷路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张由仪心中抽出线,将郝在山童年碎了满地的家轻轻缝原。
“我,”郝在山喉头哽塞,声音颤抖,停在原地:“我也很想你。”管他谁会站在阳台看,管他明天有怎样的风言风语传到张院长耳朵里,他日思夜想的oga此刻就在他怀里。一睁眼就开始想的oga就在这里。温暖的,柔软的,抱在怀里。
手掌从肩头游移,托起张由仪后脑勺,含着唇珠啄吻,张由仪亦回应着,伸出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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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张由仪摸着郝在山的脸颊:“好下流的一张帅脸,帅哥,野战吗?”
等不及再爬楼,郝在山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一定是疯了吧,才会答应张由仪玩什么野战。宿舍后大片浓密林荫,也不知道保不保险,校内保安巡逻什么时候会来。
“等,等一下,由仪,你千万不能发出声音。”稳妥起见,郝在山卷起t恤,塞到张由仪嘴里:“咬着点,你乖乖。”
“嗯!嗯嗯”张由仪还有话没说完,嘴里就被塞实充满荷尔蒙气息的棉布,舌根抬不起来,难耐的直哼哼。怎么可能不出声,郝在山两根手指不打招呼闯着揉了进来,呼吸急促全喷在他耳边。他又喝了酒,没几下子,汹涌的湿意胡乱灌溉脚下丛乱的杂草。
推向树干的动作,惊起栖息于此的昆虫,四下逃散,心口是不是被蚊子钻了进去,怎么痒痒的,比小穴还痒得厉害。手指插不到底,张由仪撅着屁股扭来扭去,打算拽掉碍事的棉布,转头告诉郝在山快快插进来。
“别出声!”郝在山眼疾手快扯开张由仪作乱的手,重重一按,锁在头顶树干上。既要盯着四周有没有巡逻保安的电筒光线照过来,又要开扩张由仪小穴,他忙到焦头烂额,酒醉的人能不能别再添乱,他也只有两只手两只眼睛而已。
“唔,唔唔唔唔!”张由仪回头骂了一串。
身体被狠狠地掼在粗糙的树干上,后背皮肤与树皮之间的摩擦带来火辣辣的疼痛。肯定擦破皮了,郝在山这混蛋,张由仪嘴里咒骂,奈何舌头被压,吐字都吐不出来。
棉t倒是吸水迅速,饱蘸他的涎液,蓬了起来,堵得更实,只有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呻吟。他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困在陷阱中的伤兽,无法挣扎,无法呼救,只能默默忍受着郝在山手指的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