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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新厌旧的狗东西
    发情热烧得他脑子发黏,热汗发黏,视线发黏,长效抑制剂也不起大作用。

    是了,他已经很久没有找个床伴纾解,淤积在身体里,靠长效抑制剂强行压制,最终崩盘情有可原。尤其这几个月忙到,连家都少回,更别提宠幸衣帽间那一柜子惨遭冷落的小玩具。

    “你回去吧,明天好好带他们逛逛,不用管我,我睡一天就会好。”张由仪把着门框,交代助理。

    “张总,你确定我不用给你叫医生?”助理不肯放弃,随时准备预约病房,他们有培训过一整套的国外就医流程,如果张总肯放自己实操,回到公司那是要上会议室做演讲的。

    “不用,他们这地方,难道还能比这个好用?”张由仪松开了的袖扣,白登登的手腕上缀着一颗闷红的长效抑制剂。“我真的休息一天就好,购物走我私人账单。”再说,实在不行还有客房服务。

    “那,那好吧,你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张总私生活跟工作划分很开,助理也没什么理由强行留下陪伴,但仍不肯放弃自己的演讲机会,走了两步又回头补了一句:“我手机二十四小时都开着,你没事也可以随时给我打!”

    酒气,不知道是喝下去的还是腺体溢出来的,熏得张由仪迷迷糊糊,翻了个身拎起床头话筒:“你好,麻烦楼层管家,给我送桶冰块,越多越好。”泡在浴缸里镇一镇也好。

    没几分钟,清脆的走廊门铃响起。

    张由仪撑着脑袋,纠正视线晃来晃去,看着门口,拎着冰块桶的竟然是郝在山。

    是做梦吧,还是发情热让他产生的幻觉,他手向前勾了好几次,要拎那只桶:“谢谢,给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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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甩了甩头,试图把郝在山的面容从管家脸上驱散,然而这颜粘得很牢,管家顶着郝在山的脸不发一言,径直提着桶往里走。

    “诶?你干嘛?”张由仪咬着牙追上去,自己说的是英语吧?管家培训也太不到位了。

    看着张由仪潮红的脸庞和满是汗水的额头,管家走过去坐在床边,轻轻拍了拍床垫:“过来。”

    连声音都很像,看来是梦。

    “是不是很不舒服?”入梦来的郝在山,声音比以前多了些沉着,少了些慌乱。

    “我我可能需要你帮忙。”张由仪的声音滚满颤抖,身体在发情热中煎熬到发烫,需要冰块缓解。

    他喃喃着,走了过来,一下一下地抚摸着郝在山的脸,梦里郝在山配合的将脸贴到他的手心。

    “告诉我,你需要我做什么?”暖黄色灯光打在郝在山侧脸,印下剪影,剪影轮廓的边界线被灯光细细打磨,毛绒绒的散发着春情。

    一张一合说着话的嘴唇很好摸,一吞一咽的喉结很好摸,平直的锁骨很好摸,硬邦邦的胸肌很好摸向下游走的手遽然被强而有力的钳住手腕,制回脸颊,郝在山抬起黑到发沉的眸子再次重复自己的问题:“告诉我,你需要我做什么?”

    需要,需要他的帮忙呀,张由仪有些委屈,怎么都是他自己的梦了,郝在山还不如自己的心愿,不解风情!对,是自己的梦,他完全可以改造这个梦的航向,让接下来变得大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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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由仪伸了食指中指,强硬的塞进郝在山嘴里,来回刮蹭就像以前郝在山给他扩开小穴那样。他指甲磨得很圆,粉嫩的口腔肉不存在任何划伤,来回了几十遍,心想足够湿润了,要往外抽。

    眼前人眼神一紧,白牙兀自咬紧了张由仪的两根手指,还好张由仪抽得慢,否则非得被刮掉层皮不可以。

    “张嘴!”张由仪轻拍郝在山的脸,又不听话,这个梦真烦,为什么不让自己把手拿出来,去抚慰空虚的自己。

    不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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