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我一走,你派对照开
郝在山楞在当场忘了抽插,张由仪干脆狠心一咬牙,往后缩屁股,脚后跟蹭床,手脚并用,硬往上逃,摆脱了郝在山的圈禁。
他光着脚翻下床,提着已经开始融化的冰桶,三步并作两步就往浴室走。
桶里冰块晃在一处,掺着水响,咔啦咔啦,就跟他的心一样,又冰又凉,不断越融越少。
砰,后脖颈被人按着,整个人被快速推向墙壁,冰桶在慌乱中打翻,冰水把冰块冲得到处都是,张由仪脚掌踩到冰块,滑了好几次,全仗着提着他脖颈的那只臂膀,才没往后摔。
郝在山灼热的高大身躯俯过来,贴得死紧:“就这么不想跟我做?”双脚踩在冰水里,如同被冰霜覆盖的枯藤,凉意侵蚀着他的骨髓,悲伤如同潮水般涌来,淹没了他曾经炙热爱过的灵魂。
张由仪垂下的眼眸黯淡无光,同样站在冰水里,只剩下从脚一路凉到心头,每一处神经末梢都交织着无奈与脆弱。
“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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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愤怒在冰冷的语气表面下暗涌。他看着眼前这个可恶的oga,分手也是从这张可恶的嘴里说,那为什么在他从火山变成了火山灰沉寂之后,又要千里迢迢追过来点燃他!凭什么!
愤怒如同被压抑许久的火山,经过张由仪不停的挤压,碰撞,一触即发。他的冷静和沉着,那些在研究中心被誉为典范的美好品质,轻而易举就破功。
他的手掌紧紧掐住张由仪的脖颈,每一段指节都在控诉着张由仪的无情易变。手掌一转,恶狠狠将张由仪的头拧向自己,呼吸交织,冷静面具撕裂:“回答我,凭什么!”近似嘶吼的绝望之下,红了眼睛。
要怎么回答,张由仪根本无从开口,当初是他主动撇开,放弃了正牌男友的身份,现在也是他没有明确拒绝,跟郝在山发生了关系,任谁看来他都在玩欲拒还迎这一招吧。
他的嘴唇轻轻颤动,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嘴唇凑了过去,试探性地贴着郝在山嘴唇,吻了又吻:“我好想你。”又苦又咸的温热液体掺杂在交换的唾液里,道德的防线完全决堤。
郝在山愤怒又心酸,沉甸甸的肉棒一直梆硬,就着站姿抬起张由仪一条腿,深深吸着他的唇,肏了进去。
又深又重,张由仪攀附着郝在山,又叫又哭,他不想再独自站在冰海里。
张由仪,你好贪婪,他唾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