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逃不开师弟扛腿草还TX
,双手无力垂落在身侧,半握着想给角夙年一拳。
“师兄的胸膛靠过许多师弟师妹,”角夙年指尖顺着脊骨摸索,留下一道很快消失的指痕,之徂怀惊颤,下意识握住小他一圈的师弟的双肩,角夙年被捏疼了还是不依不饶,“就算现在你要捏碎我我也不走……”
得了吧,之徂怀想,没打架没吵嘴,要是这会儿真把拳头砸此人脸上,出去了被计较对错的九成也只会是自己。
握紧的手又松了。
“什么时候起的意?”角夙年慢慢咀嚼之徂怀略沙哑憋闷的警告,手顺势摸入松垮系带缝隙,轻而易举扯开短带微弱的防护。
他诚挚道,“起什么意?”
当然是见色起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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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徂怀偏头,不欲多言。
可偏偏角夙年还想问,食指顺着健硕腿肌慢慢点到微微吸合的后穴。轻抹了些穴口淫汁先探进去,旋即两指,搅得他师兄挺直脊背想逃,被角夙年压着,软腰坐回去半寸。
之徂怀方寸大乱咬牙切齿,“趁人之危非君子行径。”
“师兄亲自送把柄到我手里,想的与其日后焦心,不如现在就放下脸面开心一场,还是与我同处一室便屈辱?”角夙年轻勾起指尖,紧贴手指的穴壁被按凹,前头是起不来了,爱液溅满角夙年掌心,“我瞧师兄并非不愿接纳我。”
方才之徂怀不自觉敞开双腿紧夹着角夙年窄腰泄力,被角夙年拎起右腿扛在肩上。两人身量相差许多,角夙年两头忙,埋入一座山似的弯下腰舔舐师兄散乱衣领下微隆的乳肉;之徂怀上辈子被刺了乳孔挂铃铛,乳尖被虎牙叼咬,就立刻回想起薄纱衣也成了催情用具的尴尬,环住角夙年想把人从胸口扯开。
还在吃咬的人动作一顿,抬头满眼委屈,“徂怀师兄真不要我!?”
之徂怀不知角夙年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只是角夙年多讲一个字后头就多湿一分,别提里头还在吃手指,于是强忍着痉挛颤声敷衍,“你若……这样想、那便是、是……”
他受折磨久了,早养成交合时一切顺着角夙年意、百般讨好角夙年的本能。虽然不可能分不清从前和现在,但之徂怀没有改变习惯的想法,他食髓知味,说完就十分理所应当地向下伸手,被角夙年捏住。
他想,以自己的本事和条件,师兄还能找谁,找谁自己都能把那人比下去,之徂怀推拒他,八成是中蛊神志不清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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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师兄真中蛊了?”青年语气严肃到令人发笑。
之徂怀吃进第四根指头,仰头咬唇,眼神涣散,轻轻点头。他还未能摸清角夙年那些花花肠子,很是无奈地想,不然如何交代?总不可能说重生了上辈子被你种的情蛊可能没消干净吧?
不知联想到什么,角夙年身形微滞表情僵硬,但被之徂怀牵着,下半身先脑子一步草进肉穴。顶端小头撑开肉壁,内里爱液成为润滑,进去几次,水声便响亮几次,之徂怀肚腹肉薄,角夙年插进肉屌时小腹立刻隆起一团。
他偶尔坏心停下瞧瞧,之徂怀扣抱着自己,伸长脖子倾泻低喘,饱含磁性的嗓音时而拼凑起向自己讨饶的话语,零零碎碎,穿插在潮喷后哑着嗓子说别再来了几个字之间。
角夙年心跳格外重,他几乎能听到咚咚声,一种详尽的餍足充斥心扉。
“啊啊、啊!唔嗬呃……啊……啊啊、嗯呃……”说不明白的酸胀在下身蔓延,角夙年越来越快,索取的势头越来越猛,折磨完胸乳留下胸口两团嫣红乳肉后还不满足,对着之徂怀耳垂、脖颈接连吻咬,好似要将之徂怀掰开揉碎了享用。
他的手也没停过,可是不久就发现师兄后头高潮不断紧绷抽搐异常猛烈,不见前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