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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突然外边一声惊雷,两秒后就唰唰下起大雨来。
他忙过去关档案室的窗户,才走到窗户边就吹过来一阵妖风——真的是很奇怪一阵的大风,没裹着雀城夏天的闷热,反而带着一丝阴凉,并将刚刚打开的资料吹落在地。
束尧赶紧把窗户关上,又折回桌边蹲下去收拾一地的纸。边收拾发现这份资料貌似是一些老教师的档案,他将地上的资料捡起来,原本打算去吃饭,又困意横生,懒得动了。
想来是今天有些不顺他才有点累,他拿出手机向老师申请中午在档案室睡一会,老师同意后准备点个外卖到一楼讨论区吃点。恰巧赵余期发来消息,问他中午吃什么给他带一份回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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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尧说自己有点累不想回后,赵余期倒主动提出点外卖给他拿过去一起吃,束尧乐得自己不用下楼,自然答应。赵余期今天不忙,又见外面下雨,看束尧说累,乐意伺候这位落难少爷,点了肯德基拿了给他送过来。
束尧等饭等得胃里泛酸,玩了一会儿手机发现什么也看不进去,他随手拿起面前的资料看起来,翻了两页看到一个名叫许肇平的老师。他的字十分好看,简直要和行楷上的字帖一样,不,比那还好看,更有些独特的气韵。手里的纸张一下吸引了束尧的目光,他认真看起来。
姓名:许肇平,出生年月:1930年9月……
只听咔嚓一声,下意识看向声源,也就是自己手上戴着的一颗黑钻戒指,那钻有鸽子蛋大小,要换个人戴都觉得夸张装逼,偏偏束尧手指细长,又冷白皮,倒像打广告的模特,不突兀,平时也没人注意,即便注意了也只是夸一句好漂亮的手指,好大的钻。
这戒指是束尧的妈妈王笛安在他出生那年斥巨资给他定做的,当年他们在广城的生意刚刚起步,积蓄不多,可以说当时王笛安自己攒了点钱全拿去买这颗钻了。当然,王笛安是个典型的女强人,对束尧的好这么些年大多也只体现在给钱这方面了,不然也不会才刚刚生下束尧不久就把他扔回老家给两边老人带了。
这戒指内面还刻了他名字的首字母缩写,束尧也是上大学之后才戴的,但没多久这戒指就开始从钻石内部开始出现裂痕,束尧也没太在意,时不时多添一条,今天他还是第一次听见这种裂开的声音。
他把戒指取下来细看,发现这次裂缝貌似在表面。他觉得奇怪,想用指甲抠那个缝。还没着手,就听见敲门声。
肚子已经抗议很久的他立马走过去把门打开。
赵余期已经拿着外卖过来,拖鞋被雨水打湿,还好穿的短裤,一头乱发,显然刚从床上爬下来不久。
满满两大包,束尧看到吃的立刻把刚刚邪门的事抛诸脑后,坐到档案室门口的桌椅上开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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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余期哥哥,等我有钱了就请你吃。”束尧咬了一大口,边含糊不清说话还朝赵余期比了个心。
赵余期笑着拍了一下束尧的头,“等你有钱可就不只这点了束尧弟弟。”说着在一堆吃的里面随便拣了个汉堡和束尧一起。
吃饱了束尧才想起来戒指的事儿,准备把戒指给赵余期看才发现手上没戴,又拍拍裤兜,发现兜里也没有,他两口吃完手里的的汉堡,擦擦手站起身来,把每个兜都摸了一遍,还是没有,估计是放在桌上了。赵余期看他动作,问他,“怎么了?”
束尧没回答,坐下开始吃吮指原味鸡,“我戒指裂了,准备给你看,忘带出来了。”
赵余期表情变得疑惑,“裂了?”
“嗯。”束尧点点头。
“你拿出来我看看。”
“算了,懒得进去,裂了就裂了吧。我妈是不是买到假货了,我回头问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