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我们什么关系”“你觉得呢”
金发男孩近乎赤裸地跪坐在男人腿侧,乖顺地将脆弱的脖颈递到他手上,在压迫着脉搏的摁掐中莫名想到自己是不是占了哪个上一任的名字,又马上转了念:谁在意呢,反正邢策南不缺一个两个易莱哲,可就算是成千上百个易莱哲离了他,却也都只有成为尸体的命。
——这尸体能不能完整还是个问题。
他突然感觉颈间一紧,一个回神,比窒息感来得更迅速的是绝望:他走神了,坏了规矩。
邢策南烦躁地啧了一声,甩了男孩一记耳光,把腿一叠轻飘飘地叫他滚。说他最厌恶不听话的狗,即使这条狗之前从未犯过错。
易莱哲被扇得向一边倒去,听到这么一声晴天霹雳眼泪也不敢流话也不敢说,登时从地上爬起来,向施暴者鞠了个躬后赴死似的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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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策南兴致缺缺,眼也不抬——他不是第一个,也绝不是最后一个。
祁咎偏了偏身子让男孩顺利地冲了出去,摸了摸鼻子觉得他刚才好像在内涵自己,也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漫不经心地东拉西扯:“安保没拦我,你吩咐的?”
邢策南刚起的兴致先被没有边界感自顾自闯进来的祁咎一压,又被宠物逾矩的举动一磨,彻底烟消云散,此时正是烦的时候。听他这么一句喉咙一缩,呛出半声短促的嗤笑来:“谁敢拦浑身是血的疯子。”
祁咎难得的好脾气,大概是见血的兴奋久久不退,他感觉澎湃的血液撞在耳边,一跳一跳的。他说:“按理来说,应该有挺多疯子上门拜访的…甜心,你的安全挺没保障啊。”
邢策南叹了口气,无奈的同时不得不承认同他瞎掰两句的确让人心情好,于是冲开口,半哄半骗的缱绻如水,要将他溺毙:“可他们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不是吗。”
祁咎挑眉:“我们什么关系?”
邢策南不动声色打太极:“你觉得呢?”
祁咎兀地凑上前,用手掌捧起邢策南的侧脸,拇指抚过他的眼下皮肤。没洗过的手余留的血就这么蹭到他眼底,昳丽形容之太过高雅,祁咎觉得这道突兀的红蹭上他浓墨重彩的脸,衬得他又艳又旖旎。祁咎觉得和他相触的地方顿时烫得心惊。
他自认不是个压抑自己的人,于是就把手挪到邢策南的后颈捏揉,顺带一撑椅子扶手把人笼住,顺带着脸往他侧颈一埋,主打的是一个迅速不容置喙。搞得对方还没因为脸上蹭了脏污发火就因命脉受制汗毛倒竖。邢策南眼底晃动一瞬,又马上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皱皱眉先转移话题:“擦了,好脏。”
祁咎充耳不闻,张口落齿衔住他侧颈靠近主动脉的一小块皮肉,打了个谁都看得到的印子后凑上耳根,像极了耳鬓厮磨,轻声细语地说帮你做事不给奖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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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策南直觉不妙,很快联想到前几日那一句无言的挑逗,这一联想很快得到了证实,因为祁咎这个急色的,居然不顾他手上还带着别人的血就已经开始扯自己的裤子了!
忍耐的许久的洁癖和要做下位的预感所引发的耻辱一同发作,邢策南膝盖向上一顶狠狠地撞上祁咎小腹,意图让他用疼痛醒醒脑子。
他察觉到祁咎动作一顿,松一口气捋了把头发决定起来再和他算账,一抬眼却直直撞上他眼中激昂的欲念——这疯子,难道他妈的被打爽了吗?他在心底把这人骂得狗血淋头,面上却只能冷下脸试图沟通,也是威胁:“想好了,你知道我从不屈居人下。”
祁咎消化了一下钝痛,比起以前受过的伤算不上轻,也算不上重,他诡异地觉得邢策南留了手,仔细想想自己要是被他踢废了还怎么剥削,又轻拿轻放置之不理了。
他闻言,扯着嘴角笑得张扬,说没关系我不嫌弃你。嘴上贱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