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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七】
玄行静静地望着纪乔。

    纪乔回视,眉间怔了怔,一时觉得应玄行那双异瞳里翻涌的情绪泼墨般浓重,就好像……他也曾亲身体会过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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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仪式落下帷幕,有人清理着地上的红囍纸,白烟经风吹散了大半,观众也散了场。应玄行准备带他们去几家比较多人打卡的店铺游玩。祁瑶和秦闻几个在后面拍照记录苗寨景色,长街热闹,纪乔就和应玄行并肩慢步缓行。

    “我不太清楚。”纪乔续起刚才的话题,“可能是我父亲的离世对我母亲而言,好像不是很痛苦。”

    他儿时的记忆残缺了很多年。

    乌溺说,是他小时候顽皮,不小心摔下楼磕到脑袋,就丢失了幼年的记忆。所以在纪乔目前仅存的回忆里,他一直和乌溺住在继父家。

    有次继父帮他开完初中家长会,他回家后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追问乌溺关于记忆里被擦除的,属于父亲的事情。

    时至今日,纪乔仍然记得很清楚,那天乌溺听到这个问题,眼里对儿子为数不多的柔情瞬间冷下来,神情好像还糅杂了些许厌恶。

    她的语气甚至像警告,“纪乔,他已经死了,你以后不要再提起他。”

    乌溺也从来没有带纪乔回过娘家,她好像一个孤身来到世界的人,除了认识纪乔继父家的亲人,完全没有自己的亲戚朋友。

    此后又过了好几年,直到乌溺去世,她都没有提起过纪乔生父。那个在纪乔内心拥有神秘底色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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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葬礼上他收拾乌溺遗物,从一堆证件里翻到她曾经使用过的证件照,那时的户籍地与后来乌溺更改的户籍地不同。

    他一直知道乌溺是苗人,但从不知道出自哪里,如今意外寻到的证件终于掀开了乌溺身份的一角——她曾来自于停云山的苗寨。

    听完纪乔自我喃喃的几句话,应玄行有一会儿没出声,路边有卖棉花糖和糖葫芦摊位,祁瑶停下来要买,大家也就都顺势顿下了脚步。

    天清云淡,檐角下摆着的糖串色泽分外诱人,棉花糖精妙的做成各类小动物的形状。

    “那是因为他们不相爱。”应玄行这时才慢悠悠答话,他的视线随意落在糖葫芦上。

    纪乔问他,“你要吃吗?”

    应玄行眼珠子转到他脸上,“我没带手机和现金。”

    纪乔浅弯了个唇,“我请你。就算是……你陪我聊天。老板,糖葫芦多少钱?”

    摊主卷着棉花糖忙道,“7块啊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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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看手机的秦闻突然凑过来,脑袋搁他俩中间左右转,挑眉笑,“我也可以提供陪聊服务,哪个老板需要?只用一根棉花糖。”

    应玄行扯开两步,抱臂道,“朋友,先来后到懂不懂?”随即他微笑吩咐道,“银竹,咬他。”

    小蛇不挪动一下,懒洋洋晒太阳,它敷衍地嘶嘶两声,权当威胁。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秦闻秒怂。他想一把勾过应玄行肩膀,后者立时不动神色避开,下一刻秦闻的脸顶着受伤的神情控诉他,“不是,应玄行你怎么不雨露均沾啊,你刚才摸纪乔的时候不这样啊。”

    另一边纪乔正在付钱买糖葫芦,原先没理会秦闻的贫嘴,听到这话才忍不住道,“你注意点用词。他什么时候摸我了?”

    秦闻理直气壮道,“刚才在祭坛那边,你不是快摔了吗?然后他不是扶你了吗?”

    纪乔简直发笑,“你管这叫摸啊?”

    秦闻不解地反问,“难道不算吗?”

    在一边的杨骈听完他们的对话,索性上手拍了拍秦闻的腰,“秦闻,那这算叫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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