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铃【九】
声,伴着叮叮啷啷音。阜施恩举着黑盅回来了,见大家安安静静,戏谑道,“你们大眼瞪小眼的干什么呢?”
祁瑶感觉头疼,抬笔恨铁不成钢般敲了秦闻额头一下,“让你问!你就问!这个啊!”
既然都来苗寨了,肯定要问些相关的问题啊傻子——她欲言又止。
杨骈默默给祁瑶比了个大拇指。
一点不知情的人捂着额头委屈道,“那平时不都是问这些吗?!我又和他又不是特别熟,难不成我还能问他有车有房有社保吗?!”
另一边,应玄行低低地笑,“没有女朋友。”
“呦,”阜施恩倚着墙玩味地笑,找茬一样,“怎么就只回答第一个问题啊?”
应玄行理直气壮,“我只回答第一个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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阜施恩啧啧声,“是吗?和谁学的啊。”他又从对方的话里找漏洞,挑眉张扬道,“没有就没有,又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你怎么只否决第一个?”
言外之意暗示的太明显。
“算了算了,好奇那么多也没用啊,”秦闻先声夺人,就怕他俩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会打起来。他着手洗牌,平和道,“反正我们也不认识,人也不在这啊。来!纪乔问下一个。”
道理是这样。
偏偏应玄行腕上的审铃响了。
这无疑是将秦闻粉饰太平的话推翻,他立时诧异道,“你……难道你喜欢的人在这?”
边上,阜施恩靠墙抱着臂笑,大有要隔岸观火的架势。
但下一刻,场上除应玄行外的其他人目光一致又怀着犹豫逐渐落在他身上。阜施恩瞬间就反应过来他们眼里显而易见的想法。
“不是,难道你们觉得是我?!”恍如惊天霹雳落头上,阜施恩指着自己的手指都因为不可思议而微微颤动,他脸上是近乎惊恐的表情,“真是最恶毒的诅咒……”
倒不难理解,毕竟现场只有应玄行和阜施恩是老相识,剩余几位到目前为止也不过认识三四天,知根知底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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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们能看出来应玄行和阜施恩互相不对付,但……万分之一呢?
死寂般的环境下,应玄行的表情并不比阜施恩好多少,他微笑道,“我眼睛是瞎了,但没瞎到这个地步。他是在苗寨里,其余的无可奉告。纪乔,到你问!”
“嗯?”
纪乔尚在惊讶于应玄行的自白,没有听清他后一句话。紧随其后蓦然听到对方喊自己名字,他险些以为应玄行说喜欢的人是他,还为此呆滞了片刻。
直到应玄行再次复述后一句话,他才听清对方是让他提问真心话。纪乔压下方才内心那阵乌龙,开门见山,“祭司在哪里?”
顺着尾音结束,旁边的阜施恩拳头抵在唇上咳嗽两声,像是在提醒某人什么。祁瑶一行人也因好奇而噤了声,注意力全然落在应玄行身上。
应玄行放下手中的牌,没有马上回答问题,反而提了个问题,“还记得我第一天告诉你的吗?”
不待纪乔回答,他抬起的眼睛泛射出几分警告的意味,续道,“寨规之一,普通人不得进入云寨。祭司,就住在云寨。”
“就算知道了,你也别高兴太早。”阜施恩随即嗤笑道,“云寨,哪里是你们能随便进的。”
秦闻不乐意地问,“怎么?里面住着皇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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阜施恩斜睨他一眼,“你看不到皇帝,但你进云寨很快就能看到你家神牌上的列祖列宗。”
简而言之一个字,死。
应玄行告诉他们,停云山从古至今分为两块区域,深山密林的云寨生苗,与对外接客的外寨